们只能被迫接盘,则是直接做空了年轻人的未来。 现在错过这个楼市行情的年轻人,或许现在不会感到痛苦。但是十年后你们就会发现,被诈骗犯骗,可能只是疼痛一时,花上十年、二十年,时间总能慢慢弥缝伤口。可如果是被京华社评论员某三刀骗,那痛苦必将伴随往后余生,越往后痛感越强烈,直到生命的尽头。” 噼里啪啦打完一大段话,江森把电脑一关,拉上房间的窗帘,去洗把脸后走回房间,直接倒头就睡。没一会儿,安安也像只猫一样,缩进了他的怀里。 午后的申城,阳光明媚。 万里晴空上的云朵,在大气环流的作用下,缓缓向南移动。 云朵飘啊飘的,几百里外,东瓯市的阳光,忽然间就暗了下去。 瓯城区边缘地带某幢外观气势非凡的办公楼内,中午饭一口没吃的滕柏寿,盯着电脑屏幕,看着江森几分钟前刚刚发出来的说说,脸色阴晴不定。 江森无疑是极其看好国内房地产市场的,安大海一定是听了他的话,所以才掉头回来,拿下了那块地。甚至上个月月底,东瓯市房地产的那次看似要崩盘的波动,或许就是他们自己在找人做空。对!一定是这样的! 滕柏寿逐渐完全不顾安大海和江森这对翁婿俩是否有能力撬动东瓯市数千亿房地产市场的客观事实,脑子里一厢情愿地开始胡思乱想。 一定是江森串通了康知府,把他们这些东瓯市本地房地产市场的主力逼出局,安大海就是他们明面上的那个打手!马拉个币的安大海,就因为他带头还了高利贷,现在全市房地产企业,全特么不借高利贷了!那放贷的人怎么活?东瓯市民间金融的传统手艺不要了吗? 安大海! 你这个工贼!你背叛了我们整个高利贷行业! 工贼!工贼!工贼! 滕柏寿拉过键盘,疯狂在江森刚发的说说下面敲字。 “@安大海!工贼!” “@安大海!你特么不得好死!” “@安大海!你%#¥%#¥……” 他越敲越生气,越敲越失控。他原本和省里有关领导充满默契的匿名举报信,仿佛石沉大海。而直接本人去省会告状的全都有,已经失联三天了…… 滕柏寿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讲,是恐惧。 谁能想到,康知府居然能在曲江省内只手遮天! 他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康知府可不单单只是挂东瓯市的常字衔。 东瓯市的一把手,可还历来都挂着曲江省的常字衔呢! 早知道这样,老子那天干嘛要当那个出头鸟? 说不定要是配合一点,安大海也就不会给他们当狗。 现在好了,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有! 以后就只能去打螺丝、造车窗、做灯具、卖水产过日子了! 一年到头辛辛苦苦,最多也就挣个几千万! 就赚这么丁点钱,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滕柏寿心中怒吼。 失去房地产,失去很多,可是失去高利贷,那更是失去一切! “董事长……” 办公室外,年轻漂亮的女秘书,敲响了房门,满脸惊恐,“市里有人找你……” 话音刚落,市金融办的大佬,就带着七八个人,包括市检察院的工作人员,昂首走了进来。 “阿祖!你收手吧!你已经被警察包围了!” 隔壁房间的电视里,响起了港生苦口相劝的声音。 金融办大佬把一本账本,往滕柏寿跟前一放,“滕总,你的当铺和私人钱庄资金,涉及非法进入东瓯市房地产行业。如果今天之内,你把钱都收回来,我们看在你对东瓯市这十年民营经济发展的贡献上,还可以既往不咎。今天过后,你还是我们大家都尊敬的那个滕老板。但是如果你还继续执迷不悟,一意孤行……” “不让人活了是吧?”滕柏寿突然大吼一声,冲到房间的窗户前,一条腿说迈就迈了出去,“我跳楼死给你们看!我死给你们看啊!” “滕总,你冷静点,我劝你不要跟大形势做对。” “我去你妈的!老子做了十几年了你们不来管,现在做大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