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董事会是吧?”坐在酒店的房间里,江森一边让造型师在他身上弄来弄去,一边问梁玉珠道。 梁玉珠怕这些女造型师吃江森豆腐,亲自坐镇盯着,说道:“那肯定啊,你看你,搞过来这么多人,县里领导都生气了。岳书记和焦县长都没来,你还没看出问题吗?” “看出来了啊,那我能怎么办?”江森好笑道,“我想弄,他们不给弄,我有什么办法?妈的我搞个对口扶贫阻力就这么大吗?全县就没人支持我了?” “有啊。”梁玉珠道,“那个孔双喆,跟县里领导拍桌了,说领导违背初心,忘记共同富裕的伟大理想,刚被停职了,现在全县都说他脑子有问题。” “老孔这傻逼……”江森也忍不住骂出来,“对了!老孔没来吗?” “不知道。”梁玉珠不关心,摇摇头,又小声问道,“森森,你跟妈老实说,你到底是想干嘛?” 妈? 要不要这么迫不及待地改口,还是自己主动的? 我跟你女儿可都还没领证呢! 这时间,距离安安满二十周岁都还差两个月。 江森自己就差得更多,22周岁还差两年半。 不过他户口簿上是少民,所以…… 理应能办。 不能能办证,生娃也没太大限制,象征性交点社会抚养费,应该就能敞开生。虽然没什么具体的打算,但安安生一窝的命运,估计是躲不开了。 “没有啦……”江森没有纠正梁玉珠话里的某个字眼,算是默认下来,不过嘴巴自然依然是很严实的,“就是觉得那边将来的人工便宜,药材的原材料品质也好,而且政策上优惠力度更大。 我们这个项目,接下来是要长期做的,对企业来说,产品成本要看长远,面对市场呢,产品质量又很关键。我特么又不是傻逼,为什么要选偏远地区?那是我站在公司的战略发展角度上看,怎么看都是有利可图。而且加上扶贫这个概念,对公司的宣传和包装也是有极大好处的,将来发展得大了,我们像国家要政策、要支持,说话腰板也能硬得多。 县里现在是什么情况?那说白了,就是鼠目寸光!就知道站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上看,不知道看看广阔天地,不知道看看将来,不知道我们现在让外面的人收点好处,将来能几十倍、上百倍地挣回来……” 江森巴拉巴拉,听得给他弄造型的姑娘美目涟涟。再看镜子里头,那个稍微捯饬了一下,就比平时看起来更帅两分的帅逼,更是口水都差点要下来。 “哼~”梁玉珠一看就知道那女的对自己的女婿有邪念,冷冷一哼,才不信江森的鬼话。这种忽悠将来的话术,她听得多了。就像很久以前,有个叫阿云的年轻人跟她说过,将来要做一个让全中国都能轻松做生意的平台,要每年盈利一千亿,纳税一千亿,她当场就把人赶走了,半毛钱都没投。虽然这几年那丑逼好像确实干得不错,但是……那特么只是巧合! “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梁玉珠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反正你自己注意吧,别把自己搭进去就行,我跟安安她爸,现在对你们两个,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了。要是出什么事,我们总不能把房子卖了。安安她爸说了,等你们领了证,他就把家里那幢写字楼的一半转给安安,算下来,现在也值一个亿,就当她嫁妆了。别的我们就……” “放心吧,安安这辈子,我保证她衣食无忧,英国皇室公主过什么日子,她就过什么日子。” 江森打住梁玉珠的话,又转身对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造型师一笑,“可以了,差不多了。” “你去隔壁房间看一下新娘子,再给她把把关。”梁玉珠马上就跟着赶人。 房间里伺候江森的两个人,在江森丈母娘跟前低眉顺眼得跟鹌鹑一样,梁玉珠一开口,两人立马跑路。江森转头又对梁玉珠道:“四季药业的股份,我明天就转给叔叔,都交给他了。” 梁玉珠笑了笑,“你是真有本事,空手套白狼,套回来一整个产业的上下游,还顺便娶了老婆,我家还得按你这个泡沫价格,倒贴你一笔。” 江森道:“其实嫁妆不给也行,我要的是安安的人,又不是图她的钱。要是图钱,张楠去年张口要给我一个亿现金,我早就送人上门了。” “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