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但金子总不可能是假的吧?这是我的定金,我不会拿回。你们随便藏在哪,交代下去都没问题。三天时间你们就知道能不能有花不完的钱了,当然我保证你们不会有任何问题,所有危险的事情都由我来。” 三哥此时愤怒的喊道:“我们不要你给什么承诺,我们是问凭什么相信你!” 此话一出,路桥冷笑着:“你们想过没有?云焕是怎么抓住我的?不会真就跟你们想的一样我出买卖青币被抓?我能你们说的是,确实我上面有人,一个大人物在操盘青币,我只是明面上的创造者,当然青币是当年我和他一起建立起来的,这一次的计划应该是我假装被抓然后放人。可我听到燕子去搜过我家什么东西都没有找到的时候,我就明白我被骗了。所以我要复仇,我要你们帮我复仇。所以我不会骗你们,明白吗?” “为什么就明白了?你是怎么知道对方这一次是打算害你?”燕子不解地问。 “按道理说我家应该塞满一整屋的青币,来证明我是青币头子。你们人赃并获带着一箱箱的青币回衙门,这样的话大家都知道青币和青币头子也就是我被你们抓了。大家都会抛售手头的青币,这样下去我再被放出来青币的价格反升。但在这之前,最大的庄家已经完成了最高点卖出和最低点再次买入,赚得盆满钵满。”路桥解释道。 “没有搜出青币,代表这只有你被抓的消息,青币会贬值但消息无法确认是否属实,所以不会贬值得太厉害,大家都在等一个青币头子被抓的确认消息。”小六子反应过来。 “是的,这个幕后黑手应该一家在最高点卖出了青币,他不打算再买入了,打算任由青币和我不管,我想找个大人物也跟云焕说好了,把我在这里关到死为止,当然说得应该比较隐晦,比如等待他的消息。因为他不想让云焕把实情告诉我,想让我也一直被蒙在鼓里。”路桥解释道。 “这人是谁!说出来我们就认你说的是真话!”三哥大喊道。 “东厂,海公公。”路桥解释道。 “大海公公!他不是个太监吗?”燕子来了兴趣,显然是喜欢这种八卦。 “这是一个意外,我们当年五个人创立的青币。都是一个当铺的伙计,跟你们玩的芸豆一样,只不过更复杂一些。你们也清楚,是没人能打到最后一口酒的。玩法是一个大罐子里放满了青铜币,拿到最后一枚就可以清空奖池,但真实状况你们懂。”路桥解释道。 “参加的人肯定不少吧?都拿不到不会生气吗?”三哥立刻提出了意见。 “一我们会找拖,二的话为了不让大家生气。我们会提出可以用当前售价的平均值卖出青铜币,这或多或少平息了一定的愤怒。”路桥回答道。 “花了多少买到币,都可以均值出售?谁算算?”燕子反应过来。 小六点着脑袋:“不用算,因为大家都会感觉越到后面的罐子里青铜币越少,所以花钱会越来越多。越早买青铜币的人,越可以在后期卖出回本。但反过来,越迟买的人花得越多,但如果不是最后一枚,就容易被套牢。而平均值永远是中位数,但高位数一定远远大于这个中位数。” 路桥点着脑袋:“这就是个刚入场的人能赚钱,中间的人能保本,越后面越亏的游戏。加上我们自己运作保证没有人能拿走奖池,这个游戏无往不利。” “可是我不懂,你怎么保证自己的人能拿到最后一枚青铜币去清空奖池?中间不会有变数吗?”三哥询问道。 “戏法,罐子的秘密很简单,罐子是特制的,罐子底部有一个能投入青铜币的小口,而台子是个有暗格的中控台面,地板下面则有我们的内应,内应可以从小孔看见罐子内的情况。其实罐子里一直就没有青铜币,伸手进去的主持人会给内应发消息,不是特定的手势就会递出青铜币,但收到特定的手势,两者确认之后内应盖上控制台盖板,主持人拿不到青铜币将罐子摔碎到地上,没有青铜币掉出只有碎罐子游戏就结束了。”路桥说出了秘密。 “这不说真不知道,但一说就能明白这不是耍猴吗?”燕子冷笑着。 “你这是事后诸葛亮,能赚那么多钱肯定是好办法。不说的话,谁能知道里面一直是空的?”小六反驳道。 “没错,你不理解的地方,也是大家都不理解的。所有人都在规则内游玩,但总有人例外,那时候是两个官员合资买了一枚青铜币,仗着自己的权力非要亲自上台查看罐子。当时紧急状况,无奈我们只能给了特殊手势,内应关闭了控制台的盖板,在官员上台摸到罐子的一瞬间,我们摔碎了罐子让对方赢走了奖池。也是这一次后,我们打算放弃这种游戏,发明更加简单能代替价值的东西。”路桥长叹了一口气。 “所以,这才聊到青币吗?”三哥才反应过来。 “其实青币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