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疑惑问:“挖煤的?你们上哪儿挖煤?” “在惠城和棉城交界的山上。”肖颖答:“是我先生家自己的煤山。” 龚仲鑫懒散打了一个哈欠,眯眼问:“煤山?能有多大?存煤量多少?我那玩意不是普通煤矿能够得着的!” 袁博淡定答:“相关技术人员探测过,估摸能到地底下好几百米,具体的量没说。” “量不大的话,我劝你们别买。”龚仲鑫抬着下巴哼道:“别一会儿卖煤的钱还不够买机械,忒浪费又糟践机器!” 鲁深浅有些不悦,忍不住沉声:“这些不用你担心。龚先生,你这里究竟有没有挖煤的机械卖?” “当然有!”龚仲鑫懒洋洋翻白眼,道:“你要啥,我就能给你造啥。只要肯出钱买,我一天就能给你们画出图纸。只要材料足,几天我就能给你们搞一台出来。” 肖颖理解有才能的人脾气一般不怎么好,丝毫没往心里头去。 “龚先生,听说你以前从国外带回来一套挖煤的大型机械,不知道具体有什么功能,能否让我们观赏一番?” 龚仲鑫扯了一下嘴角,似嘲讽似嘲笑。 “又不是什么好看的玩意,观赏啥?机械每一个部位、每一颗螺丝都有它的功能和用处,你们能看出啥?” 额? “你——这人怎么说话来着?”鲁深浅沉着脸发飙:“上门即是客,更何况我们是顾客。哪有人像你这样跟主动上门做买卖的主顾说话的?” “嗤!”龚仲鑫不屑翻白眼,反问:“我又不是生意人,少给我来商人的那一套!我这人嘴贱,说话就这个样儿!我管你们爱听不听!我求你们听了?不爱听就麻利滚!” 鲁深浅气得差点儿头上冒烟,袁博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肖颖忙挤上前,笑呵呵赔笑脸。 “龚先生,且莫生气。我们不算商人,因为咱们的买卖还没成呢!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咱们的买卖多半能成,仁义和情意更得在。实不相瞒,我们远道而来,就是特意奔你做的机械来的。” 龚仲鑫瞪着她看了几眼,撇撇嘴:“算了,看在你还长得顺眼的份上。” 语罢,他勾了勾手:“都进来吧。我后院里头确实有一套挖煤的设备,除了装运出来的煤车和轨道,其他都算齐全。” “好!谢谢!”肖颖微笑颔首。 后方的袁博和鲁深浅则都臭着脸,只差没开口骂人。 龚仲鑫领着他们进了屋,兜兜转转去了他口中的“后院”。 斑驳的灰色土墙,到处可见黑油污渍一块块,满目都是黑乎乎的金属大块头,或高或低,或大或小,奇形怪状,乱七八糟扎成堆,看得人目不暇接。 “喏!”龚仲鑫打了一个哈欠,随手往角落戳过去,“那两大坨就是!” 肖颖三人顺势看去,只见隐约有大风扇的架构金属片,其他都黑乎乎的,什么都瞧不真切,也看不懂。 “请问是用电的吧?”肖颖问。 “废话!”龚仲鑫嗤笑:“难不成用蒸汽?都啥年代了!这可不是普通的电器,非得工业三相电才能用。功率上头写着,具体怎么安装还得看煤矿里头啥鸟样。如果没电没变压器,你们现在就可以麻利滚了!” 袁博和鲁深浅听不怎么懂,但看着他那十分欠揍的神态,一点儿想开口的兴趣也没有。 肖颖则开心笑了,道:“那边已经在装工业用电,变压器我们可以掏钱给电力所买。这一点没任何问题。”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