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婢这次先饶了你!”叶凛之行军一月有余,身上还有股子味道,想他也真是难受坏了。 他按紧了倾城的大腿根,抓了木阳具直接拔出。 “噗!”一股子淫水带着前端的龟头与空气摩擦,破空而出淫靡的一声痴响。 “瞧瞧!”他把沾满液体的木制阳具放到倾城面前,又贴住她脸颊,“这上面有多少水,你就有多淫荡。” 倾城脑中正接收着下体传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随着他把木制阳具全部拔了出去,肿胀的小腹变得光洁平坦,突然间没了巨物的填埋,倾城脑中生出了难以名状的空虚和悸动。 倾城脸上挂着湿漉漉的黏腻,看着它沾着她的淫液耀武扬威的在她面前晃,心下一片羞耻难以言喻。 这副身子,终究变得这般羞耻的淫荡。 “把她也带到浴房伺候着。”叶凛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紧身黑衣,唤进了阿墨吩咐道。 夕苑的浴房坐落在山脚下,匠人们挖了一个大池子,每日傍晚粗使婆子们烧了热水灌入池中,供嫖客们带着鸳鸯成群结队的在池中洗浴嬉戏,倒也是一番乐趣所在。 今日叶凛之早早吩咐了,夕苑便封了浴房,偌大的仅供他一人享用。 阿墨为全身赤裸的倾城穿了一件宽大的披风,从头及脚将她胴体堪堪遮住。用叶凛之的话来说,反正待会儿还要脱,穿那些衣服作甚。 土豪的夕苑,浴房也是大手笔。一道道白色的薄纱半遮半掩,宽大的池子内铺波斯进口的五彩陶泥瓷砖。 倾城在夕苑住了月余,这般赤裸相见众人公开调戏的地方,却是他为她设的禁地。因此,倾城还是第一次来,内里豪华的装饰令倾城新奇,她不住的睁大了眼左看看右瞧瞧。 池中已注满了沐浴热汤,水汽蒸腾生出袅袅青烟。叁爪着地香炉中燃着解乏的凝神香,香雾缭绕余梁不绝,一时间池上雾气烟气一同蒸腾缭绕竞发,教人分不清哪一团是水幻化的雾气,哪一缕又是炉中沁人心脾的凝神香气。 叁人已来到汤池边,阿墨上前解了裹挟倾城的披风。 倾城一丝不挂站到汤房中央。 “王爷,奴婢为您更衣。”阿墨红着小脸近了叶凛之的身。 那人却不领情,大手一挥,阿墨向后跌了一个踉跄。 “只会张开腿挨操,来了侍奉男人的妓馆,就连半点侍候人的自觉都没有?”叶凛之语气阴森,极尽所能地羞辱着眼前赤身的倾城。 倾城低头上前,张开两只颤抖的小手为他宽衣。 叶凛之常年习武,腰背异常的坚硬雄壮。几刀可怖的弯刀疤痕,也见证了他征战沙场留下的痕迹。 一层外衣一层里衣,叶凛之上身精光,轮到下身她却羞红了脸。 叶凛之看她久久不动,心里起了玩意:“倾奴,既然你手不会脱,那本王就允你用嘴。手给我背到后面去。” 他的厉吼唬得倾城一愣,她连连暗恼怎么就不能厚脸皮的脱他下面的裤子。反正也躲不过他插弄一番,现在倒好,可给他找着羞辱自己的理由了。 用嘴脱裤子,尤其是他骑马出行穿的紧身裤装,极其的费力。 倾城为了方便,只能跪下身子,张开小嘴扯他腰间的裤带。叶凛之绑裤带的结螺旋结,有一大头有一小头,解大头只会越缠越死,解小头初时费力,后面基本一拽就开。 倾城不懂,贪图省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