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一脸心有余悸之色。 “花开花谢,本是常理!” 沈醉潇洒地饮了一口酒,笑道:“若非如此……又怎么有大量传承与功法散入凡间,让我与方兄脱颖而出呢?” “这便是机缘到了啊……”钱符二也感慨一声,看向亚伦:“方道友,你这次前往坊市,欲要何为?” 亚伦此时也做了一定的伪装。 当然,不是易容术那种肤浅的东西,而是一阶满级的‘玉骨’! 此‘玉骨’为‘明玉诀’附带神通,当炼气圆满之后,一阶的玉骨也就大成了,还吞并了缩骨功的效果,不仅骨骼晶莹如玉,坚韧无比,更可以在一定程度内变形,掩盖骨龄。 当然,如今还仅仅是‘一阶’的效果,在亚伦看来,一阶就是炼气期的意思,跟一阶制符一般,都是属于炼气期的范畴。 而筑基期,自然便是二阶。 即使如此,他令脸上骨骼略微变化,再配合东南亚三大邪术之一的化妆术,也与自己的本来面貌有很大不同,达到完全就是两个人的程度。 ‘这化妆并非易容……所以纵然修炼了灵眼之术的修士,也未必能看穿我。’ 要用真实骗人,这是上次亚伦骗过筑基追杀的宝贵经验。 此时就展颜一笑:“方某欲在东门谷定居一段时日,顺带购买一些物资……就是不知,如今在三山坊市居住容不容易啊?其它坊市的洞府价格可是颇高的。” “唉……居三山,大不易啊……这三山坊市也有宵禁,最差的洞府一年也要十来块灵石。” 钱符二叹息道:“而原本东门家的那一条灵脉,更是被三山会占据……由数位散修中的筑基大修瓜分干净了。” “那原本的东门家呢?”亚伦好奇,多问了一句。 “原本的东门家投靠魔道,大战后期更是整体搬迁入武国,倒是便宜了那帮狗崽子!” 钱符二狠狠吐了口唾沫,显然对于那些背叛的小人恨之入骨。 “说起来……我对于当年那场大战的确还有许多不甚了解之处……” 亚伦一边与二人赶路,一边套些消息:“当初魔道势大……后来不知是如何结束的?咱们林国修仙界好像并未吃大亏的样子。” “嘿嘿……这个老朽还真知道一些内情。”钱符二捋了一把胡须:“原本武国黑血门蓄谋已久,他家老门主是金丹中的遮奢人物,宗门道兵也十分犀利,又有东门家族这个内应,原本在初期的确大占上风……只不过,后来么?” 说到这里,钱符二故意停顿一下,卖了个关子。 “后来如何?快说快说……”沈醉忍不住道。 “咳咳……老朽嗓子有些干了。”钱符二扯了扯嗓子。 “原来就惦记着我的醉花荫呢!”沈醉将腰间酒葫芦往钱符二手里一塞:“说吧……” “哈哈……沈道友这一手酿酒之术,纵然在三山坊市中也是难寻啊……” 钱符二对着酒葫芦咕噜噜灌了几口,才意犹未尽地抹去胡须上的酒液:“却不想青鼎门之中,除了原本的老金丹之外,竟然还藏着一位金丹修士!当大战之时,另外一位新晋的结丹老祖突然出手,让黑血门吃了大亏啊!据说黑血门主都被重伤,因此不得不返回武国修养……不过黑血门主毕竟是金丹中期的修为,一战下来,青鼎门也没讨到太多好处,两大金丹宗门因此罢手,甚至青鼎门还吃了小亏,让东门谷独立出林国,作为双方的缓和地带……” “金丹老祖啊。” 沈醉脸上浮现出向往之色:“寿五百,可开宗立派,名传千古,法力滔天……我是不敢想的,人生在世,何如一场大醉?哈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