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为这个问题困惑了一会儿就没有再想了,直到很多年后,他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了这首诗歌的最后两句,那时的心情,世间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 第二日,瞿青照例上完早上的数学课之后,便找了个借口,叫江猎户出来,顺便把这件事给问了:“你家那口子,最近是不是和你吵架了?我听我家子舟说,好像总是面色担忧的样子,是不是你做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了?” 江猎户顿时瞪大了眼睛,举起右手对天发誓道:“上天作证,我绝对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也没有和她吵架,平日里都很正常啊……不对吗,最近好像他确实有点奇怪。” 瞿青赶紧追问:“哪里奇怪?” 说道这里,江猎户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最近她好像都不愿意让我碰,我晚上我靠近她一些她都会生气。” 瞿青一顿:“那别的呢,还有没有什么反常,比如……吃饭方面?” 江猎户眼睛一亮:“啊这个,有有有,她最近饭量好像变大了一杯,还特别喜欢吃辣了,顿顿都辣得我受不了,但是她好像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瞿青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才旁边的江猎户道:“我猜……会不会是怀孕了?我听我家子舟说她还经常跑去找大夫,再加上这些怪异的举动,如果是怀孕的话,那这些就全都合理了。” 江猎户听完惊得目瞪口呆,半响才道:“不可能吧,不是大家都说她不能生吗?” 瞿青翻了个白眼:“那是花大牛说的,但是你换个角度想想,万一其实不能生的不是她,而是花大牛不能生呢?” “唉?”江猎户一下子觉得这话有点让他反应不过来。 瞿青想到自己最近和花子舟备孕了几个月一点动静也没有,旁边这傻大个竟然不声不响的很可能领先自己有了,顿时有点不爽,哼了一声,用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就回家去了。 江猎户则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的样子,等过了半响,才脚步虚浮地回家,一回家就看到徐年年在熬药,顿时脸色一喜,心想这不会是安胎药吧! 他心里虽然欢喜,但面色还是要故作镇定,走过去假装不经意地问:“这是什么药?” 徐年年扇着扇子的手一顿,抬头对他笑道:“这两天有点发烧,所以就去大夫那里拿了点草药?” 江猎户顿时心里有些失望,原来不是怀孕啊。 不过看到旁边还放着几包,他便不经意地过去,一边叫她注意身体,一边偷偷拿了一包在手里,过了一会儿就假装有事出去了找大夫问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