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哭活了的太尊夫人的一幕,虽然个个心情都有些微妙。 可是有邵云博这位最为捧场的首辅丞相在,他们连提出质疑的机会都没有,为了不显出自己存在其它心思,听到邵云博对陈太尊与新帝这对祖孙发出各种称赞,还需强笑着表示附和。 即便心中在暗骂他真不愧是先帝宠臣出身,这身恭维人的本事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是一想到人家这身超乎寻常的好运气,他们便没了与其计较的心思。 人家前主是先帝,能让他一步登天,身居高位,如今这监国太尊也是人家的旧主,新帝也曾是他的小主人,有这份渊源在,活该他丝毫不受皇位更迭之变,首辅之位稳如泰山。 有了这些权贵的亲眼见证,新帝的孝心感天动地,在陈太尊即将入殓之际,生生将之哭活的过程,迅速被传了出去,成为街头巷尾之人议论纷纷的奇闻。 就算心中难免有些憋屈,那些当时也在场的人被问到面前时,也只能帮承认,毕竟当时在场的人多,谁也不敢昧着良心质疑新帝是在做戏,即便从内心深处讲,他们总怀疑这其中有诈。 可是他们既没有证据,又确实听到新帝哭得那么真情实意,从自己的内心来讲,也觉得这事是真的可能比较大,因为那哭声中的悲伤与痛苦,扪心自问的话,自己肯定装不出来。 劳心费力的演了这么一场,效果比预期的更好,也更有说服力,着实让陈凤琪深感欣慰,她原本是抱着即便会被人直接拆穿,也要演个全套的打算。 因为那样的话,即便无法瞒过朝堂上的那些人尖子,只要他们将势造起来,将话传出去了,同样能达成目的。 结果事情就有那么巧,安常煦那会哭得正用心投入的时候,正好被那些老奸巨滑的人尖子们给听了个正着,她在适时被‘哭醒’,一下将这件事坐实个大半。 当然,这世上的巧合,大多都有前因,若没有邵云博从中勾联,努力为这场戏搭台子,效果肯定没有这么好。 周围没有外人后,总算可以光明正大捧着碗吃喝的陈凤琪正在忙,演戏可不是件容易事,为了减少去厕所的次数,她这些天在吃喝方面特别注意。 看着他奶的那个样子,安常煦心中既然酸涩又心痛。 “奶,您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做了,我压根就不在乎什么皇位权力,我只要您能健康百岁。” 陈凤琪看着这实诚孩子,心中有些懊恼,她当初是实在没有想到,那个被送到自家门外的婴儿,竟然是皇上的儿子,教导孩子的方向着重于让他们健康快乐的成长,使得他们过于重情重义。 他们一大家子如此都已经走到这一步,注定只能进不能退,否则,那个后果绝对是陈凤琪更不愿看到的。 “我又不傻,相同的事情,怎么可能再来一次,这件事算是过去了,你不要再放在心上,更不用为此感到自责,你关心我,我爱护你,我们各有各的立场,都是凭心做事,不要因此而给自己增添负担与压力,那样,才是真的对不起我。” 安常煦笑着点应下。 “孙儿记下奶的话了,一定不会让奶失望。” 陈凤琪‘醒来’后,能吃能喝,如太医所言,恢复得特别快,在她‘昏迷’期间,有不少人家都曾带着礼物上门探望,如今少不得要设宴答谢一番。 时值隆冬时节,陈凤琪也不用再考虑什么面子与噱头的问题,只是让厨房备些小炭炉火锅,每位来宾座前摆一个,再备上各种口味的汤底,想吃什么味道的自己选,洗净切好的各式菜品摆放整齐,随手便可夹取,十分方便。 除此之外,附近还有厨师在烹制烤全羊、煎牛排、炸鸡腿等食物,都是做好之后,就被分成许多小份,调成不同口味,及时送到到宴席现场,让人可以趁热享用。 因为是根据陈凤琪‘昏迷’期间,上门探望的名录发出的请柬,何家这次也有获得邀请,是由何家二房的当家夫人朱氏,带着她的长媳黄氏与钱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