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不痛不痒过去之后,金翡真的就没怎么联系过虞麟,一过去就是一个月,眼看日子就要到九月了聊天框还停在七月底,那是虞麟问她要不要去赛一场,她的回复也很简明扼要:“最近忙,之后吧。” 穿上裤子不认人——这是虞麟给她的评价,金翡还欠着自己一次随他的机会,怎么玩失踪这一套,多没劲。中间虞麟给金翡发过比赛邀请,统统被无视了,打电话也没人接,搞得虞麟心里发毛,托了蒋琰去打听,发现完全找不到人。 “这个月她都没去过赛场,也没人见过。”蒋琰回来把消息一说,看着虞麟眉头蹙着,忍不住推他一把,“虞总这么上心?你不就玩玩而已吗?又不拦着你找新的。” 韩明朔手里盘了俩文玩核桃,像揉羊脂玉一样盘得油亮亮,另一只手看着眼前的屏幕,开口语气里多了点揶揄:“可能这就是放长线钓大鱼。” 虞麟一边看教材一边听两个人来回嘲笑自己,默默把教材翻了一页:“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要是被她发现怀里抱了新妹妹,可能下次上床她就能把我手臂卸下来。” 韩明朔看着他,一脸的不相信:“少来,你什么水平我们俩都知道。” 蒋琰则是靠在沙发上,一脸生无可恋:“我好想谈恋爱,兄弟们!”只可惜好兄弟一个在看教材,一个在看股票,没有一个理他。 韩明朔终于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你在英国的时候怎么不抓紧时间谈几个?德国红灯区也没看你去。” 蒋琰咸鱼翻身,思索了片刻才开口:“忙着防秃。” 虞麟看教材的手停了下来:蒋琰也就是嘴硬,让他真去嫖娼就会硬着进去硬着出来,之前蒋琰在社交网站上约了个女孩出来,约完之后给他和韩明朔发消息:“只有肉没有爱的上床,我勃起困难。”被两个人嘲笑了一顿,勃起困难,你就不能多吃点伟哥吗。 蒋琰的前女友叫黄曦煦,家里是标准的书香门第,从小在光华楼草地溜达大的,瞧不太起房地产一夜暴富的暴发户蒋琰,两个人勉强从大学谈到硕士,冲突越来越多,最后还是分了手。韩明朔和虞麟约他出来吃饭都要避开俩人去过的饭店,不然就会看到酒店里有个人模人样的男孩喝了两杯语气就变了:“这家店我和她来过……” 韩明朔和虞麟一个捂嘴一个掰手,把人拖进车里,饭基本是吃不成了。 虞麟一直搞不懂他这种折磨自己的方式是为什么,能够理解但是不能明白。一直看着电脑盘核桃的韩明朔大概是嫌蒋琰吵,把懒哒哒的蒋琰从沙发上提溜起来:“今晚喝酒吗?襄阳北路那家。” “喝。” “虞总呢?” “喝,顺势找外国妹妹睡一觉。”虞麟手指抚摸着陶瓷戒指,又把经济学教材翻了一页。 …… 晚上十一点的巨鹿路嘉里中心楼顶,各自忙完了事情的叁个人一人一杯威士忌,坐在露台眺望静安寺夜景。坐着的更多是外国人,蒋琰拿起手机在附近约了个人出来玩,过了不久就过来一个高挑的红发女孩,黑色抹胸裙,胸前纹了大片鸢尾花图案的刺青,黑色雷朋墨镜,坐过来摘了眼镜,淡蓝色的眼睛打量着叁个人,似乎在思考哪一个是今晚的对象。眼前叁个人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各有各的好看: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着喝酒的米色衬衫小哥,鼻梁高挺长相精致,散发着很强的攻击性却又让人想接近;棕头发的小哥看着脸很嫩,一身潮牌却不土气,但莫名有种地主家傻儿子的感觉;在他们两个中间的丹凤眼青年则是一副不急不慢的模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