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眼睫低垂,淡漠问他:“那你找我还能有别的事吗?” 回想起从前,他们做了两年的夫妻,除了那些交缠纠葛的床笫之欢,好像就没有任何可让人回忆的事情了。 他曾经想征服的,就是她这具有残缺的自卑身体,而如今,他早就惨败而归,唯一想抓扯的,就是她已经残破不堪的心。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真的只是想来看看你而已。” 舒晚一听,耳朵不由搐动了一下,抬眼打量他,“看我?你看我还没看够吗?” 她眼神凝了凝,摆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继续道:“哦,对哦,我忘了,那场火太大了,你喜欢的那张脸早就烧没了,这张新的你确实还没看够呢。” 她说完,就扬起头来,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眸子里的漆黑,让人看不到光明,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情绪,“如果看不习惯的话,那我也没办法,总不能再烧一次吧?” 此时阳光透过纱帘斜射进来,将她下巴处一条淡淡的白色缝合疤痕映照得格外清晰。 多次的激光治疗都打不掉这些瘆目的痕迹,可想而知,她在经历两年多治疗的时候,内心是多么的恐惧绝望。 易辞洲看着她,心痛得厉害,他恨啊,恨他当时不在她身边,恨他没有承担起一个丈夫的责任。 此刻,他只能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既然她已经答应待在他身边了,那么就不能急于求成。放眼望去,还有很多年,很多很多年,他有的是时间。 他咬了咬下颌,低声说道:“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不够,都不够,你让我看一辈子我都愿意。” “嗤……”舒晚轻轻笑了笑,“易辞洲,这种恶心的情话,你骗骗小姑娘还行,可我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呀,从结婚那天起,我就看透你了。” 他们的婚姻,就像一场儿戏。 充斥着交易和目的,把她当成一个包袱被丢来丢去,最后像个烫手山芋一样扔在那,等着她慢慢地凉透。 易辞洲此时愤恨又无奈,更多的还是弥补不回的懊悔,他磨了磨嘴皮,刚想开口,舒晚就冷笑问他:“你该不会又要说什么补偿我的话吧?你仔细想想,你把我藏在新加坡,然后准备跟别人订婚,你就是这么补偿我的?” 她淡定从容,易辞洲却更加慌乱。 情急之下,他大步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肩,将她的身体抬起来几分,急切说道:“我不是说了吗?订婚的事情我有能力解决!你给我点时间!” 舒晚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手,身子微微往下欠,就从他的掌心悄然溜走,然后慵懒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随手翻开一本杂志,“好啊,那我等你去解决,什么时候解决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她态度使然,易辞洲也不好多做停留。 他知道已经惹得她厌烦,但今天肯开门让他进来,已经有了一大缓和,他相信转折点很快就会来。 他舔了舔唇角,苦涩道:“你休息吧,注意按时按点吃东西,我先走了。” 他说完转身,正准备关门,舒晚突然叫住他:“易辞洲。” 空气凝滞一瞬,他竟有些窃喜,立刻回头道:“怎么了?” 舒晚依然有一眼没一眼地翻着手里的杂志,连眼睛都没抬,“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钱?” 易辞洲倏地愣住,没明白她的意思。 舒晚淡淡扫过杂志上的图片,语气平静缓和,“既然我现在是你的新晋情人,就要有个情人的样子吧?每月按时给我一笔钱,这才是一个总裁包养情人的道德标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