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将近一年的时间都没有怀孕吗?” 是啊,她能解释什么? 她原原本本就是不打算怀孕的啊。 舒晚不觉愣住,面对他的质问,哑口无言。 易辞洲冷眼盯着她那张美得沉浸的脸,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扇上一巴掌。 眼前的这个女人,心里藏着别人,同时还被别人觊觎着,而自己呢,完完全全就是在扮演一个跳梁小丑。 他克制住情绪,滚了滚喉结,“去哪了?” 舒晚见他转移了话题,以为翻篇,赶忙开口道:“医院。” “现在才回来?没见什么不该见的人?”易辞洲依然态度冰冷。 他身上酒味重,有着明显的檀香百合味——那是南沙湾夜总会常用的香薰。 晚上去过南沙湾,那十有八九见过廖霍。 回想起廖霍那些露骨直接的话语,舒晚不禁凛了一下。 廖霍既然能把话说得那么透彻,那么也很有可能跟易辞洲挑明了。毕竟,她曾经被自己的男人亲手推给了他。 舒晚愣滞了片刻,紧张问道:“我还能见谁?” 易辞洲闻言,眼睛微眯,酒精使然竟嗤笑说道:“也是,你想见的人,早就死了……” 他的笑,像极了寒霜凛冬,让舒晚不寒而栗。 她错愕地摇了摇头,一时间大脑仿佛短路一般,颤道:“我真的没有什么想见的人啊,我从医院一出来就直接回来了,除了你我还能见谁……?” “别跟我打迷糊。”易辞洲打断她。 他弯下身子,轻轻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舒晚,我只问你一句。” “什么?” “你爱的人,到底是易辞洲还是易边城?” 话音刚落,舒晚瞳孔倏地紧缩起来,半张着嘴,却话到嘴边说不出口。 她曾经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但始终没有给过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也许是易辞洲,但那只是童年时光里一个短暂的回忆。 她长大后见到的这个人,那婚前半年的蜜恋,才是她这两年难以割舍的情愫。 可是回过头来一想,如果不是小时候那天下午的暖意相遇,她又怎么会爱他爱到骨子里。 见她犹豫不决,易辞洲也耐心告罄,“不知道?还是不敢说出来?” 他长臂一伸,就将呆滞的人拽进了怀里,舒晚一慌,不由挣扎了一下,而落在男人眼里,却是那么的碍眼刺目。 她在抗拒,她在抵触。 她跟他上床,无非不是因为以前的那个“易辞洲”,她嫁给他,也是因为那束死得早的“白月光”。 所以呢,他算什么?一个天大的笑话吗? 易辞洲低着头,冷冷看着怀里的女人。 舒晚害怕得紧,两只手防备式地紧紧护在自己的胸口,满眼的害怕。似乎躺在她怀里,就是一种难捱,就是一种煎熬,就是一种痛苦,甚至连一分一秒都坚持不下去。 她开口,弱弱啜道:“是……是……” 可她真的说不出来。 易辞洲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等着她,侯着她,脸色越来越差。 然而很久过去,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突然,他发狠地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整个人面对自己,然后掰开手中的那板药,将所有的药片猛地往她嘴巴里塞,“跟我在一起有那么痛苦吗?!让你他妈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咳……咳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下,苦涩的药片顺着舌尖弥漫散开。 舒晚惊恐地在他怀里挣扎着,只能埋着头疯狂抵触他,她把身子往后仰,干呕着将一大堆避孕药给吐了出来。 一不小心,就吐了男人一身。 她几乎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啜不成声。 易辞洲眼眶一红,不再多说,三下两下将衣服尽数脱去,然后抱她扔在床上,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欺身压来。 舒晚顿感头顶阴影袭来,颤抖着就往后躲,然而哪及男人速度,手脚立刻被桎梏住,动弹不了。 沉重的吻深深顺着口舌,将那些药的滋味一点点舔食殆尽。 舒晚呜咽着躲避他,喉咙发出嘤嘤的声音,“别这样……求你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