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卧房的方向走。 她用力掰扯着男人的手腕,身子紧绷往后退,脸色局促不安,“你再不放手我就告诉你爷爷,你这两年根本就是逢场作戏……” 话未完,易辞洲回过身来,脸色阴沉地看了她一眼,忽地就将她拦腰抱起,“可是我现在不想逢场作戏了,既然你提到老爷子,那我就告诉你,他想要什么!” 他将将说完,便把她半扔半放在床上。 那种被掌控的压迫感和恐惧感遽然席卷而来,舒晚挣扎着蜷缩起来,又惊又惧地往床另一侧躲去。 然而她的速度哪里有易辞洲快。 他一把按住她的双腿,欺身压来,然后俯视着她,当着她的面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 纵使深秋衣厚,在男人手中也不过薄纸软棉。 舒晚最后只能强扯着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双腿用力抵触着他,“易辞洲!你要做什么!” 她的声音颤过耳膜,把聚集于大脑的一腔热血贯穿于顶。 易辞洲视线扫过她窘迫的脸庞,停留在她的耳朵上,眼神一凛,沉声吼道:“告诉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他的女人,永远只配被他支配。 舒晚痛得“嘶”了一声,一瞬间,只觉得浑身都被充满了丝丝热浪。 不过几下,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她咬着下唇,难堪地抬腿,想让自己轻松些,“易辞洲,你放开,我不喜欢这样……” 声音软糯,带着求饶的啜音。 易辞洲将她翻转了过去,轻轻咬着她的脖颈,粗沉地哑声道:“你以前跟我上床的时候,什么姿势没试过?” 如晚风骤急而过,舒晚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后背冷得发颤。 她艰难地侧目回头,“你说过不强迫我的。” 闻言,易辞洲动作慢了下来,却依然紧紧拥着她。 他又将她翻了过来,然后抵着她的额头,哄着她说道:“别再去老爷子那里打听我的事,既然嫁给我了,就给我安安静静当个聋子。” 舒晚紧紧闭着眼睛。 她很害怕,睁眼的时候,看到的那双眼睛,和小时候看到的那双,截然不同。 见她不说话,易辞洲用力顶撞了她一下,“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 紧缩感一下子让她回过神来。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声音颤抖,“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不假思索,“易辞洲,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她又问:“你的生母是谁?” 易辞洲喘了一口气,沉声道:“易复山的女人。” 不过是问不出答案的问题。 还需要问什么呢? 舒晚抿着唇,依然闭着眼睛与他额头相抵,身体相贴,直至整个人都被他支配得没有丝毫主动权。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边都染上了一层白霜,易辞洲问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舒晚已经被他折腾得没有力气,仅存的一点抗拒也被生理上的快感所取代。 她干脆认他肆意横行,撇过头去,颤着问道:“你什么时候好?” 闻言,易辞洲轻轻抚过她的眼睛、鼻梁、嘴唇,最后在她耳垂上轻轻啄了一口,“快了。” …… 第二日清晨,易辞洲几乎是掐着表醒了过来。 封况的电话打爆了手机。 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舒晚还在身边沉睡。 他低头斜睨,目光柔和,伸手在她白净的脸颊轻轻抚了抚。 略沉忖一会儿,他起身,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后便径直去了公司。 他走后,舒晚就睁开了眼。 空气里满是昨夜暧昧缠绵的味道。 但却不是她想要的。 她眼里空洞无光,在床上躺了片刻,便郁燥地起身洗漱,吃完早饭没多久,门铃就摁响了。 进来的是付沉。 意料之中,他手中又是大包小包的奢侈品袋子,每一件都精心包装好了,甚至还有几张冠冕堂皇的祝福卡片。 她这样的人,还需要什么祝福。 一想到那个只喜欢用语言暴力和上床来对付她的变态,头皮都是麻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