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味道,舒晚一个人在画室的沙发边坐了很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易辞洲突然发这么大火,但她隐隐约约就感觉到了什么。 易辞洲根本就不是当初那个阳光下笑得潇洒不羁的男孩,而是,一个变态。 …… 第二天早上,阴雨连绵,稀稀拉拉的小雨一遍遍洗刷着沟壑成渠的玻璃。 舒晚越睡越觉得头痛欲裂,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醒来,这才发现外面下了雨,天也阴沉灰暗。 打开房门,宋姨已经做了早餐端到了她的门口。 早餐盘的旁边,则摆放着几个包装袋,并且很贴心地写了一张字条——[易先生已经去公司了。] 舒晚只扫了一眼,无一例外,都是奢侈品包包和首饰。 这是易辞洲的习惯。 从一开始的恋爱,到现在结婚,每次做过爱,他都会给她买一些东西。 包,首饰,衣服…… 起初,她觉得是一种浪漫的情趣。 现在看来,不过就是睡完她之后的补偿。 舒晚轻飘飘扫过纸条上的字,先是眼中闪过一丝悸痛,随之而来的便是如同窗外细雨般的阴沉。 易辞洲去哪,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需要她的时候,带出去充充门面秀秀恩爱,让大家看看tpn集团的总裁是多么的顾家爱妻。 一旦背过身,她就是一个被厌烦到极致的女人,一个没有丝毫情趣的女人,一个彻彻底底的聋子。 舒晚沉默了一会儿,波澜不惊地将字条慢慢撕掉,转身扔在了垃圾桶里。 第12章 ◎你装得不累吗?◎ 自从那夜疯狂,连着几日,易辞洲都没有回家。 其实在家或不在家,舒晚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区别。不管摘不摘掉助听器,这个别墅,永远都是寂静无声的。 这日,终于迎来了周六,吃完早饭,舒晚按例去医院看望久病的爸爸。 “舒天邝的家属吗?”护工端来茶水和瓜果摆在病床边上。 舒晚点点头,护工“嗯”了一声,在病床边的病例表上记录了一笔便推门出去了。 舒天邝的病房是单人家化套房,有独立的客厅和卫生间,还配有24小时的护工。 舒晚张望了一下,没见到舒涞的身影。 按理说,舒涞的公司离得近,他应该很早就到了。 她将包挂在进门的衣架上,回头问道:“舒涞呢?他又不来?”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猛地被推开了,舒涞一脸吊儿郎当的模样走了进来,满脸的不耐烦,“刚到门口就听见你嚷嚷,这不来了吗?” 他说完,就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拿出手机自顾自地玩着。 舒天邝摇了摇头,调低了电视机的声音,仔细地打量着舒晚,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不免心疼,“晚晚,你这几天没休息好?” “爸……”舒晚抠了抠手指,“最近身体还好吗?” 这样昂贵的病房和天价的药材续着命,自然不会差,舒天邝点点头,“挺好的。” 舒晚又转向舒涞:“你呢,工作还顺利吧?” 舒涞没抬眼,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见他又是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舒晚皱了皱眉,语重心长:“舒涞,人家好不容易给你找的工作,你这个脾气得收敛一下……” 然而舒晚话还没说完,就听舒涞哼唧一声,阴阳怪气道:“姐,你有完没完?天天让我收敛收敛,你要我怎么收敛?” “舒涞!”舒天邝一听,脸色微微僵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