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段路了。 华榕伸手揽过他:就这一点路而已。 要不是御剑飞行这么远会引起国家定位系统关注,他更愿意直接飞过来。 褚卫看着眼前的这座荒山,又看了看山前的牌子,有些纳闷,这大半夜的来这个地方干什么? 而且这山看起来极为不舒服,靠近了还觉得有种被压迫的感觉。 华榕拉过他的手,带着他往上走。 山脚下是一处国道,车子就这么被停在了路边,两边全都是荒石,周围一点人踏过的足迹都没有。 上山的路走的很快。 越是往里走,这种被压迫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虽然不影响什么,可就是不舒服的紧。 褚卫动了动手,前面走着的华榕停下了脚步。 是不是很难受? 褚卫:还行,就是好像有种力量,在抗拒着前行一样。 华榕勾了勾,抬头看着山中,嗤笑一声:抗拒?我还以为他们不会怕呢。 与他交握的手掌间灵力流转,褚卫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连着这高山上带来的寒意都褪去了不少。 太慢了。 华榕猛地勾住了他的腰肢,将褚卫整个人都抱了起来,眼前的风景陡然间往后退去,呼啸的风声伴着黑夜的寒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褚卫这才感觉到自己跟师父之间的差距,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 眼前的变化猛地停下,褚卫这才发现,他们竟然站在一座破庙面前。 说这屋子是破庙简直是抬举了,只有三堵墙,还有几块瓦片盖起来的屋顶。 瞧这屋子的造型,跟现代化建筑显然扯不上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在这个荒山里待了多少年。 到现在都没有倒下,不得不说也是个奇迹了。 褚卫不认识这个,但是华榕显然是知道的。 他从兜里拿出了那封鬼送来的信,信从手里漂浮起来,悬在这破庙面前。 华榕垂下眸子,淡声道:三番五次挑战我的底线,真以为我拿你们没办法吗? 说话间,他掌心便窜出了一团焰火,焰火照耀着这人的侧脸,竟有那么点邪吝的味道。 这焰火缓缓地点燃了信封的右下角。 随着这封信被点燃,原本平静的破屋子前突然起了一阵风,这风来势汹汹,可惜还没能到跟前,就不能再往前半步了。 华榕根本没在乎这点风,手里的火焰顿时烧的更旺了,似乎烧的不是这封信,而是什么活的东西一样。 呜咽的风来的更加迅猛,连带着脚下的土地都开始震动起来,眼前的破庙似乎都开始变得扭曲起来。 褚卫往后退了两步,指着这个破屋说道:这屋子怎么动了。 华榕眼里带着某种玩味的笑,漫不经心道:因为这根本不是什么屋子。 说着掌心的火骤然变大,如一团烈焰附着在了这座破庙之上。 这长相奇特的破庙竟然尖叫了起来,扭成一团的身影顿时从里面冒了出来,一个怒气冲冲地声音在耳边炸响。 烧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这些破事又不是我做的。 这些褚卫可是愣住了,这荒山野岭的还能有人? 华榕:就算不是你做的,你也是知情者,同罪。 火焰一点要停下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越少越大,眼看着就要将这座破庙全都吞噬掉了。 这破庙又一次出声:烧了我,你可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华榕:肯说了? 破庙:说,这就说还不行吗? 华榕缓缓地收回手。 褚卫还以为能再坚持一会来着,只是他现在还没搞清楚眼前这个东西是什么。 火焰收回之后,这个破庙看起来更破了一点,有种微微颤颤,即将要倒的感觉。 破庙前飘出一个黑色的影子,这个影子乍一看跟人差不多,可是连个躯壳都没有,只有一个缥缈虚浮的影子。 影子:你要问什么,赶紧的,不要打扰我睡觉。 华榕:那个人在哪里? 这影子动作一顿:这个我不能说,你就是烧了我我也不能说,我虽然叛出魔界这么多年,但身上还有魔界的枷锁,要是真说了,还不如烧了我。 华榕不为所动地抬起手,果然又燃起了一团火焰。 影子求生欲极强地说道: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魔子什么心思你可是知道的,他回来了,对他势在必得。 说着似有若无地看了褚卫一眼。 话音落下,身前的影子顿时被击飞了出去,明明没有实体,却像是被重锤过了一样,狠狠地贴在了这破庙上面。 褚卫甚至能听到他痛呼的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