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迷香蓦地发出一声尖叫,体内深处一阵痉挛,整个人颤抖着泄了出来。 与此同时,男人精关打开,浓精一股一股地射出来。 女人的阴精和男人的阳精在体内交汇,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攫住了迷香,她失神地躺在床上,眼睛不敢看继父。 男人从她身上起来,拿她落在床上的帕子擦了擦那物,提起裤子下了床。 远处传来说话的声音,听着是她娘和五弟他们,迷香心里一惊,强撑着爬了起来,一动下面就有热流涌出来,迷香怕流到被子上,忙拿继父刚刚擦过那东西的帕子堵到小穴上,然后跪坐起来,好让里面的东西快点流出来。 外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迷香匆忙擦了擦,来不及弄干净便套上裤子,系上腰带,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服,穿上鞋子跑了出去。 大门已经打开了,她娘和大哥他们正从下面的田坎上往这边走,一边走一边和附近的婶子说话。 “你家姑娘回来了?”那婶子问。 “回来了。”她娘背上背着一捆柴,被压得弯腰低着头,后面大哥二哥也各背了一捆柴,手上提着锄头,四妹背上背着一大背篓猪草,五弟和六妹蹦蹦跳跳地走在田坎上,显然因为姐姐回来很开心。 迷香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看到大门之前关着,在乡下,白天家里有人的时候,大门一般是不关的。 她心里发虚,面上却十分殷勤地打了水出来给他们洗手。 迷香娘是一个干瘦的妇人,叁四十岁的年纪,岁月早早地在她脸上染上了风霜。 迷香不敢看她娘的眼睛,低头喊了一声:“娘。” “回来了。”她娘应了一声,背着一大捆柴去了后院。 “大哥,二哥。” 迷香上前接过两位哥哥手上的锄头放在屋檐下,帮四妹将背上的背篓卸了下来。 洗了手,一家人围坐到桌子旁吃饭,每人拿了一个玉米饼子,吃两口饼子喝一口青菜汤。 “怎么突然回来了?”她娘问。 迷香手上拿着半块玉米饼子,小口小口地吃着,闻言道:“东家要搬到京城……” “就是那个考上状元的?”她大哥接话道。 “他家要到京城当官了?”她二哥也来了精神。 苏家出了个状元,这十里八乡都传开了,他们家自然也有所耳闻。 “嗯。”迷香没看她娘和继父,看着两位哥哥道,“他们这个月就要搬到京城了,问我要不要跟着去,让我回来跟家里商量一下。” 饭桌上一静,大家面面相觑。 迷香今年十五了,这个年纪早该说亲了,因着她在大户人家当丫头,每个月有月例银子拿回来,迷香娘便舍不得将她早早放出去,想多留两年。 迷香之前在另外一家做,那家每个月给叁百文,后来换到了苏家,每个月涨到了一两银子,这对于他们家来说,是很大一笔收入。 没想到东家要搬家了,这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你自己是咋想的?”迷香娘蹙着眉头问。 “我……”迷香舍不得家人,又想跟夫人去京城。 她以前在那家天天做粗活,老爷还喜欢折腾她,他那物又短,又软,每次都进不去,好不容易进去了,插没两下又滑出来了,弄得她苦不堪言。 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想着不干了,好歹能吃饱饭,每个月还有叁百文钱。 后来是夫人容不下她,将她赶出来了。 恰巧那时候苏府去牙行挑人,将她选中了。 在苏府的这几个月,是她过得最舒心的一段日子,不仅每个月月例银子翻了几倍,也没人折腾她,活儿还轻松。 吃完饭,四妹洗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