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波动。 对于姜姒的挑衅,傅济臣依旧不为所动。 一开始傅济臣的气运值波动10万后,后面无论她说什么,傅济臣的气运值就跟静止了一样。 果然像书中说的那样,傅济臣为人深沉,心思根本无人猜透。 姜姒有些不高兴。 傅济臣面色未变,阴冷的声音响起:“忘了恭喜陆太太,你的怪物团在时装装大放异彩。” “又或许……”他极轻地扯了唇,“我该叫你j女士?” 姜姒蓦地抬头。 这么说,傅济臣早就知道,j女士就是陆太太。 姜姒冷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傅济臣没开口。 几秒后,他只平静地说了一句。 “陆太太,你的咖啡冷了。” 这时,观光火车经过了峡谷,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暗红的岩壁。 崖壁陡峭而锋利,铺天盖地尽是这样的颜色,这种红色并不瑰丽,像是凝结的干涸颜料。 崖下有零星的枯树,一眼望去尽是枯枝,荒凉无比。 恍然间,仿佛时空交错,进入了一个诡美的空间。 静默的空气中。 傅济臣忽地开口:“陆太太,你见过清末的红珊瑚观音像吗?” “红珊瑚的颜色,是最高级的牛血红,牛血红是沉郁莹润的色泽。” “观音像左手是清透的玉瓶,右手是柳枝,通体皆是红色,不像这里的崖壁一样,红得渗人。” 傅济臣用最冷的声音,讲着最圣洁的观音像。 姜姒忽然有些好奇。 她支了支下巴,歪头道:“这么说……你信佛?” 空气像是凝滞了一样。 几秒后,傅济臣毫无温度的声线落下。 “我从不信佛。” 他看向姜姒,一字一句道:“我只信我自己。” 傅济臣讥嘲地笑了。 此时,傅济臣像是正在燃烧的沉香,沉香屑烧尽了,灰白的香灰却无声地漫了上来。 香灭了,死物却复燃。 这时,火车经过了枯败的平原。 满目尽是寂寥的景色,地上的尘土,似乎都像白骨一样,干燥而冷漠。 这样毫无人情味的景致,像是与傅济臣融为了一体。 姜姒有些好奇。 为什么傅济臣一来,她看到的景色仿佛都变得枯败起来? 姜姒没再去想,她心里思索,她该做些什么,才能让傅济臣给她提供气运值呢? 傅济臣冰冷的视线,看向姜姒。 今天,她穿了一件青莲色的旗袍。 看了姜姒几秒,傅济臣忽地开口。 “陆太太,我记得你买走了松霜绿软缎长旗袍,今天你没有穿这件旗袍,是不喜欢了吗?” 顿了几秒。 姜姒笑眯眯地开口,语气却毫不留情。 “因为我腻了啊。” 姜姒懒懒地瞥了傅济臣一眼。 “哦,对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