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老大爷躺在病床上,好奇的打量着安岩。 “你真要和那女娃结婚!” “恩,明天领证。” 安岩如实回答。 老大爷似乎被噎了一下,语气变得怪异起来:“你知不知道那女娃明晚订婚,她订婚对象可不简单,你横刀夺爱,不怕被人报复!” “没什么,明早她就是我法律承认的老婆,占理的是我。” 安岩无所谓的道。 至于报复,他已经体验过了,如果不是机缘巧合获得鬼谷子的传承,他现在应该被摔成一滩肉泥,所以,又能给母亲冲喜,又能恶心人,这种一石二鸟的好事他为什么要错过。 老大爷不在说话,安岩重新打来一盆热水给母亲擦手,做完这一切他准备离开,今晚好好消化一下鬼谷子的传承,还没踏出病房,老大爷幽幽的声音响起:“我的身体,你真的有办法。” “明天试试就知道了!” 回春堂后院宿舍,安岩坐在床上细细梳理鬼谷子的传承,收获良多,对武道也有了一些见解,他觉得自己不再是弱鸡,多的不说,撂翻几个人应该不在话下。 第二天十点,安岩和顾兮月在民政局门口碰面,吸引了无数目光,实在是顾兮月太过瞩目,而安岩太过平平无奇。 排队,填资料,拍照,钢印盖下,两人成为合法夫妻。 停车场,安岩坐上顾兮月的保时捷副驾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顾兮月同样望着结婚证发呆,挤出一个笑容:“是不是觉得娶了我这么漂亮的媳妇赚大发了!” 安岩没回答:“走吧!” 刚才顾兮月说送他去医院,两人既然领了证,就该正式见一次家长,虽然安岩母亲至今未醒。 医院,安岩握着母亲的手:“妈,我结婚了,你快睁眼看看你二媳妇,可漂亮了!” 顾兮月蹲在旁边,纤长白净的手盖在安岩的大手上:“妈,你快醒来,我们一起孝敬您!” 这话说得极其自然,安岩忍不住侧目,这么快顾兮月就将自己代入角色里面去了,安岩看着母亲,眉间一缕气飘出,困症已经解了,不再有三天之期的危险,不过母亲想要醒来,恐怕还需要不少时间。 顾兮月没有逗留太久,离开的时候丢下一句话:“五点的时候我来接你,记得换上刚才给你的衣服!” ……病房内,老大爷挪揄的打量着安岩:“臭小子,看不出来啊,真敢和这女娃领证。” 安岩取出顺路买来的一次性银针:“大爷,我的事您就别操心了,对了,我说过今天可以试试给你治疗,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我们可以现在开始!” 老大爷深深看了安岩几眼,洒脱的笑道:“反正我已经这样了,你随便折腾,我总不至于被你几针扎死。” 脱掉大爷的上衣,安岩捏起银针也不客气,直接落下,老大爷看得眼皮子直跳,他见过太多的中医,针灸更是家常便饭,可是除了那几位,下针像安岩这般快准狠的还真没几个。 随着银针不断落下,他渐渐觉得胸口变得炙热起来,呼吸也变得困难,在这时,安岩捏起一根粗上不少的银针,没有丝毫犹豫刺入他的胸口。 这种感觉,就仿佛装满水的气球被扎了一个口子,气球没破,但里面的水却慢慢的流淌出来。 老人低头,就见银针上有黑血不断流出,黑血被安岩手中的玻璃瓶收集在一起。 久违的舒爽遍及全身,老人忍不住轻哼一声,极为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