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成为主母的人竟然进了青.楼,要知道青.楼可不是什么正经人可以近去的。 …… 要不要跟主子说一下! 似乎是需要的。 就说自己无意中碰见的。 这么想着,暗卫朝着村子走去。 …… 一无所知的秦姣姣看向春娘:“先不管其他人,放出消息就说你聘请了一个老大夫,要注意说上老,能够治疗早起的脏病,一个人收费十两银子。” “十两?”这么点? 春娘看一眼秦姣姣,眼里带着不情愿:“这种病很难治愈的,就算有大夫可以治愈,也不是区区十两能解决的,如果被人知道你可以治愈,还是廉价,以后你就不用做其他的事儿了,天天给人只脏病。” 别人或许对爱情,对于男人存在幻想。 但是干这一行的,对男人最为了解不过。 好男人能够扛得住诱.惑,抵住寂寞的也有。 但是,那数量就跟沙子里缠着的金子一样。其他的大部分都乱来,这人一乱来啊,可不就会得病吗?有病的男人多的是。 “没关系,我也不是天天过来看诊。”秦姣姣说道。 春娘没辙,让姑娘们把消息给传出去。 秦姣姣走到吴典的房间里。 看着大咧咧的躺在床上的人。 他肚子上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稍稍动弹一下,就龇牙咧嘴,没吃过生活的苦的人,如何能承受的住身上的伤痛。 秦姣姣伸手在吴典肚子上按了一下。 立马听见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你,你快松手,你要干什么!”吴典此刻委屈的像个小媳妇,细咪咪一条缝的眼睛里带着水泡,端的是可怜兮兮。 秦姣姣才不会心疼这个一个年轻小种马,她松开手。 甩了一下手里的纸张。 没好气说道:“若非你睡的人都不怎地青白,说的爽你情我愿,非得把你挂在城墙上,暴晒三日,让人近距离看见得了脏病是什么样子。” “……”伤口吃疼的吴典瞪大眼睛。 把他挂在城墙上!还要满城的人看他的大鸟,对着他身体指指点点,直接死了算了。 有没有王法了。 她敢!她竟敢!她一个女人定然是不敢的。 “你说我敢不敢?”秦姣姣翻了个白眼,她竟然从小胖子眼里看见怀疑。 “我……”吴典没敢开口。 秦姣姣招呼一个姑娘进来,给吴典擦药,她是大夫,对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性别在她眼里永远不算什么。 但是,她嫌吴典小战斗鸡,战斗太多次。 脏! 不想碰! 药水她可以掏出来。 但是上药,对不起了,不想去碰触。 姑娘给吴典换了药,笑着离开房间。 秦姣姣瞥了一眼吴典:“日后控制一下自己,别像个发情的小兔子,被情.欲控制,少年不控制,老了会遗憾。” “……”吴典盯着秦姣姣,嘴角动了几下。 在秦姣姣的审视的目光下,咽下嘴瓢的话,他道:“你现在就跟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一样,说出来的话都一样一样的。” 秦姣姣想给吴典也来了阉割手术,阉割了就清心寡欲了。 “若是你……” “你放心就是,我绝对不会碰触那些良家妇女,或者去强迫人。”吴典立马说道。 他看出来了,眼前的人心肠说硬也硬,说软也软。 只要不干伤天害理的事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