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搞的这么香!”秦姣姣快快乐乐的应承下来。 小丫的审美,定然是遗传了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狗男人,小孩们血缘上的爹。 秦姣姣带着小丫坐着马车,一路驱使到自家门口。 秦余楠站在自家门口,看着马车从自家大门过去,听着里面传来秦姣姣跟小丫说话声。 心里酸涩的要命。 低头看一眼手里的扫把,眼泪差点落下来。 为了跟徐少宴有共同的话题,她开始参与家里的事情,开始替奶奶养猪。 甚至手都变得有些粗糙。 作为一个合格的绣娘,手指是不能变粗糙的,每次扫到完以后,她就会护理一下自己的手。 秦姣姣带着小丫从马车上下来,顺便将里面的东西搬回去。 纸笔因为放在马车里熏了一会儿,变得香喷喷的。 君无咎盯着这些散发香味的纸,平整的脸扭曲一下,一瞬间变得更丑了。 “你喜欢这样的香味?”君无咎目光带着震惊。 秦姣姣还没开口,小丫就点头:“是呀是呀,娘亲好香呀!” “……”君无咎看一眼外面的马车,脂粉味儿太浓郁了,一般人可不会乘坐这样的马车。 他看向秦姣姣:“你去哪儿了?” “给人看病,我是大夫呀。” 秦姣姣将车上的东西搬下来,对着车夫摆摆手。 车夫调转车头,朝着县城方向返回。 君无咎目光依旧落在秦姣姣身上。给什么人看病了? 心中这般想,他没有问出来。 一个教书先生,也没有立场问这个。 “对了,给你买了两套成衣,质量可能比不上你原本的,但是县城消费水平如此,也寻不到什么名贵的。” “你就知道我出身富贵?”君无咎问道。 秦姣姣指了指自己的脸:“小丫给我的那个东西是祛疤膏吧,徐少宴说的价值千金的!” 君无咎眼里露出笑来。 还蛮机灵的。 竟然已经知道那个东西的作用了。 “你是不是审美异常!”秦姣姣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热,看着君无咎,突然觉得这张眼睛不一样大小,鼻头虬节,脸上坑坑洼洼的人有些好看。 天气太热了吗? 抬眼看一下天空,明月高悬,清风微凉。 虽然夏日,但是夜晚还是会有徐徐清风。 不应该这么热的。 她是发情了吗? 秦姣姣脸黑了一下。 伸手碰了一下君无咎的脸,冰凉的脸让她感觉到自己胸膛的烦闷消散很多。 君无咎一顿,盯着秦姣姣,他僵硬的一时间没有做出反应。 “我有点热,可能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秦姣姣说着,想到自己离开青.楼时喝的茶水。 当时因为太热太渴…… 所以她应该是中了药了吧! 这种情况,熬过去就好了,熬不过去就找个男人解决一下。 至于去空间给自己洗胃,想到洗胃的痛苦,秦姣姣觉得自己可以撑住。 青.楼里的药只是助兴的,又不是不睡男人就会爆炸死亡。 “不该吃的东西!”君无咎皱起眉头。 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当时他身受重伤,被一个吃了不该吃的药的女人给强迫了。 自那以后,他就跟太监无二。 低头……君无咎眉头差点可以夹死苍蝇。 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