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牙齿继续往里面探,咬住了她充血的敏感点,“每次磕得我快疯掉。” “啊……不玩了……”何灵遇立马哭起来,津液和眼泪一起落在他的柱身。“睡觉好不好……” “不好。” 舌头在花穴里乱搅,直捣花心。每次说话时敏行舟都会轻喘一会儿,“你不是有话要说?” “我,”何灵遇小口含着顶端,“后天我要回老宅了……年后才回来。” “啊哈……” 几乎是在话音刚落时,敏行舟猛地顶胯,阴茎直戳进何灵遇的深喉,而他的舌尖毫无规律地舔着花壁,牙齿不仅咬上阴蒂还用力捻了捻。 “敏……行舟……啊……我又没有故意瞒你……” 何灵遇被他戳的想吐,嘴都酸了大半,她别无选择,只能继续讨好嘴里的阴茎。 口腔里的软肉也是暖融融的,锋利的贝齿照例磕着他的柱身,而花穴四周也是暖融融的,不停吸附着他的舌头。 “啊喂……我要喷了……”何灵遇眼睛红了一圈,实在吞不下那庞然大物,小穴不自觉地收缩,有强烈的兴奋传导在她的头皮里,“要出水了!” 就像倾流而下的泉水哗啦一下。 蜜液止不住地涌出来。 喷了敏行舟半张脸。 喝都喝不完。 “好多水。“敏行舟抹了抹脸,观赏了一会儿她一翕一合的穴口,随后将性器从温热的嘴巴里抽出来,翻身不留任何缓冲地插进另一个温热的花穴里。 “今晚肏死你可以吗。”他的声音沾满了情欲,又暴露了他冷血杀手的皮囊。 何灵遇一边抹去眼泪,一边点头,“可以,但前提是你必须射给我。” “你没有资格讲条件。” 敏行舟把控着她的大腿根,将她的双腿对折压到一旁,花穴暴露在贪婪的视线里,不足一秒,阴茎在流着水的穴里疯狂地抽插,每一下都插到了最深处,再浅浅拉出,碾压着红肿的蕊珠。 “不要这么深……”何灵遇哭了出来,“你好欺负人啊……嗯……” 她的呻吟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她叫一声,他便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交合处淫液乱溅,乳白的液体被摩擦成了点点泡沫,像外面狂舞的雪沫。 直到最后何灵遇叫不出来了,敏行舟才减慢速度,缓缓地在穴口流连。 阴茎有了想射精的冲动,终于准备冲刺一番光荣退场。 偏偏何灵遇察觉到了阴茎的心声,拼命夹裹着它,让它寸步难行。 “射进去……”何灵遇的声音已经嘶哑得断断续续,勉强拼凑出几个字来,“求你了宝宝……” 敏行舟愣神的片刻,阴茎不受控制地中了圈套。 浓厚的精液通通射进她的内体,千万个精子把平坦的小腹撑得鼓鼓的。 每一个精子就像游丝一般缠绕着她的神经。仿佛它们浮动在眼前。 唇边的笑意昭告着初雪莅临的愿望成真。 她同样不受控制地又喷了。 敏行舟面无表情地拔出阴茎,何灵遇连并拢腿心的力气都没有,任凭吃不下的精液和她的水流出体外。 一切都完整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