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应浓:“知道不久。” 他没有告诉钟声晚私底下做了什么,应该做的事,犯不上表功,但钟声晚主动问,眼睛亮晶晶的看他,心里又觉得很受用。 被喜欢的人热情又喜悦的盯着,这谁招架的住。 贺应浓捏了捏钟声晚的腮帮子:“我们是一家人,护着你,应当应分。” 钟声晚“哦”了一声,给贺应浓夹了个大排骨。 趁贺应浓不注意的时候,摸了摸被捏过的腮帮子,没用力,疼当然是不疼的,就是心尖儿有一瞬飘乎乎的。 哎,他运气可真好。 重生了有亲人不说,还多了全心全意维护自己的贺应浓。 可得好好珍惜。 钟声晚要对一个人好,花样儿那挺多,而且相当的面面俱到,换衣服是吧,换下来的该归脏衣篓归脏衣篓,该挂起来挂起来。 看电影,水果洗好端过来。 干果都敲开仔细的挑出仁,一颗一颗的往贺应浓手心里放。 贺应浓拦不住,就随着他。 心里又甜又酸,甜的是钟声晚越来越依赖他,越来越对他好,酸的是会情不自禁的想,在过去的那些年,楚锦宸是不是也享受过这种待遇? 糖里滚过,醋里泡过,面上却不露。 成年人,谁没个过往,要真计较,也该计较为什么自己出现的这么晚,再一个,决定在一起的时候,不是知道钟声晚的过往的么。 下了决定,路走半道了又计较,那和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贺应浓拿过抱枕放腿上,拍了拍:“过来躺会儿?” 早知道钟声晚的内里,本性有些懒散,能躺着的时候绝不坐着,睡着了都喜欢攀着什么的人。 钟声晚有点犹豫,枕头和腿的组合,过分安逸了。 但他脑袋很重。 靠上去,一会儿腿就麻了吧。 贺应浓什么人,钟声晚那点犹豫又眼馋的模样,看在眼里觉得真是再可爱没有,握着人肩膀往自己这边带:“跟我客气什么,试一试?” 钟声晚脑袋就过去了。 不高不低,刚刚好,比想象中还舒服可靠。 舒服了,就困。 眼皮耷拉着耷拉着,不到半小时彻底闭上了,睡梦中额头有些痒痒的,挠了两下,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五月中,钟声晚进了新的剧组。 电影《高楼大厦》,他自己挑的剧本,因为是小成本,演技过关,又自掏腰包投了三千万,稳准狠拿下男一号。 在剧组见到熟人,侯祥。 侯祥以前是群演,在《大漠孤烟》时当过钟声晚的助理,钟声晚见侯祥有天赋又能吃苦,拉过几把。 现在,侯祥也是个正式签约公司的艺人了。 天热,动不动就是一身汗。 钟声晚饰演的男主角易辅是个创业青年,在经历几次失败,发生一些啼笑皆非的事后,终于成功。 拍西装革履的戏,一场下来衬衫就湿了。 钟声晚拿蒲扇使劲扇,狠狠扇几下舒服了才放缓了劲,一抬眼,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侯祥递跟前一瓶矿泉水。 接过来,瓶身半温不凉。 侯祥笑:“太阳下晒过的。” 他做钟声晚的助理时间并不长,但受过的恩惠却不少,从生活到拍戏都被指点过很多。 可以说,如果不是钟声晚,他现在还在各种剧组跑龙套。 钟声晚:“谢谢,不用这么忙,你现在又不是我的助理。” 他这辈子身体很好,没有像前世那样应酬来去熬坏,但很多习惯却还保留,比如不喝凉水。 再热也不喝冷饮,冰箱里出来的饮料都会放一放或者晒一晒。 侯祥挠头:“顺手拿的。” 侯祥经纪人远远看,心里很满意。 在他心里,侯祥是有些木讷的,一看就知道是家境不好,自小又管教严格,说好听是乖巧,说不好听是老实。 人品是没问题,就是人堆里混得开的可能性不大。 最大的好处是听话。 现在看,可以啊,都知道自己拉关系找大腿抱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