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没醒,需要好好修养上一段时间。 霍霖纾应了一声,他所谓的定罪是指的给谢平生以及——宿老太定罪。 或许是和席姻待得时间久了,他们两个人的思想不谋而合。 谢平生是林姗姗带回来的人,而林姗姗又是宿老太的人,要说谢平生的一举一动和宿老太没关系,席姻是打死也不信。 在她追击谢平生的路上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这并不是关键,关键是那个胖子并不知道他的雇主是谁,所以要想让他指认宿老太,还需要景容的一番打点,这就是霍霖纾口中的‘安排’二字。 霍念念打算和霍霖纾一起守在医院,却被霍霖纾赶走了。 静悄悄的病房里,霍霖纾只能听见席姻病床旁那个大机器发出来的‘滴滴’声。 这个声音如同鬼魅般在霍霖纾的耳边回荡,让他一整晚都格外的清醒。 翌日清早,席姻病房的门被推开,霍霖纾闭着的眸子豁然睁开,抬眼看向来者。 诸华月匆匆跑到席姻病床旁,一句话都不说一直都在掉眼泪。 “别哭了,医生都说了,她没事,会醒过来的。”宿辉紧跟在后面,席姻的病情霍霖纾已经让景容转达他了。 诸华月醒过来宿辉就告诉她席姻没事了,可她不放心,非要过来看。 “她什么时候能醒?”诸华月那担心的模样,让人说不出指责的话来。 宿辉扶着他的肩膀,“她很快就会醒的,你别难过,要是让姻姻看到你这样,一定会心疼的。” 诸华月赶紧擦干了眼泪,点头,“嗯,我不难过,我等着我的姻姻醒过来。” 突然,病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 “唔……”疼,这是席姻有了意识之后的第一反应。 耳边熟悉的声音不断的响起,吵得她双眉紧蹙,还不等睁开眼,诸华月充满惊喜的声音便响彻整个病房。 “她醒了,阿辉,她醒了!”诸华月喜极而泣,刚刚止住的眼泪又落下来了,滴落在席姻的手背上。 她缓缓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是诸华月和宿辉充满关心的脸,以及霍霖纾饱含着许多情绪的面孔。 “妈,爸,霍霖纾,你们怎么了这是?我怎么在这儿呀?”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鼻翼间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她疑惑极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你不记得了?”诸华月转身打算让宿辉去喊医生,可霍霖纾却已经先一步去了。 没一会儿,一堆医生跑进来给席姻做检查,翻眼珠又测血压的,一系列的检查下来之后,得出一个结论。 “霍少夫人忘记了车祸的事情,这应该和脑部渗血有关系,但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影响。” 对于医生的结论,诸华月和宿辉深信不疑,觉得她忘了也好。 霍霖纾却为抿着唇一直没说话,待诸华月对席姻好一番嘘寒问暖,然后被劝着从席姻的病房离开之后,才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 “霍霖纾,你怎么了?怎么一直都不理我?”席姻嘟着嘴略带抱怨的看着他。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