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姻沉浸在音乐中不能自拔,身体借着酒劲儿的眩晕感随心舞动,曼妙的身姿柔若无骨。 他墨眸颜色一深,喉结性感的滚动了一下,然后—— 一把攥住的她的手腕,大手一拽将她扛了起来。 浴缸里早就放好了水,霍霖纾直接把席姻塞到了水里,摁着她的小脑袋瓜怼到了水底。 席姻感觉到五官里都浸透了热水,她挣扎着拽上霍霖纾的领带,一把把他也拽到了水里。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分钟,席姻终于精疲力竭的倒在了浴缸里,霍霖纾浑身都湿透了,这女人已经吐了两次了。 无奈的把这个女人洗干净,霍霖纾才把她塞到被子里裹成了一个肉虫。 席姻哼哼唧唧的不愿意,却无奈手脚被束缚着,滚来滚去的也挣脱不开。 明天是老太太的八十大寿,所有的长辈都会到场,席姻要是宿醉前去,又不知道是什么风波。 霍霖纾顶着湿漉漉的身子转身才想离开,就听到身后“咚”的一声。 席姻迷迷糊糊的嘟囔:“谁家猪掉地上了。” 霍霖纾侧首,恰好看到她在地上打滚,虫子似的扭来扭去。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耐着性子把他送回床上,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出了手臂,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所以,又是一夜无眠。 席姻早上起来恨恨的怼着遮瑕,这男人昨晚是吃了春药吗?她从脖颈到身上全部都斑斑点点的玫红色,差点没有爬起来。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早就洗漱干净下楼吃饭了! 席姻丢下化妆品,只能把那件低领的长裙塞回衣帽间。 半个小时后,席姻终于穿着揣着牛奶裤兜下了楼,远远的便看到那男人优雅如欧洲中世纪的皇族一般,慢条斯理的切着牛排,狭长的眸一抬,恰好撞上席姻盯着他的目光。 “吃着呢?”席姻干咳一声转开视线,才走到餐桌前就吆喝开:“张婶儿,我的小笼包呢?” “来了!”张婶儿端着热气腾腾的蒸笼出现,小笼包各个白胖儿的冒着氤氲的雾,再配上一碗浓稠的绿豆粥。 席姻吃的毫无形象可言,惹得对面的男人微微颦眉。 “干什么?”她优雅的擦了擦嘴角,一挑眉,“我昨晚体力消耗巨大——” “太太啊,这是先生让我给您炖的党参乌鸡汤。”张婶儿乐颠颠的端过来,“先生说您最近都瘦了。” 瘦……瘦了…… 席姻低头看了看有点紧的牛仔裤,真的很想把霍霖纾那张道貌盎然的脸摁到鸡汤里。 霍霖纾选择性忽略了席姻那怨毒的眼神,彼时司机刚好进了门:“先生,车子已经备好,请问您现在要出发么?” “你为什么不问我?”席姻很不爽,她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好么?“现在就走,立刻,马上!” 席姻说完就起身,也假装没看到霍霖纾微微拧起的眉心。 车子一路顺利的来到了会所,霍家很大手笔的包下了整个会所供前来的霍家人休息,大冷的天,还是有很多不怕冷的人穿着长裙礼服前来,席姻却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