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暄听闻之后,也就大声叫好,更是命人从银州城又运了一百头猪过去,并在两军对垒之地支了十口大锅,将火烧得旺旺的,把锅里的肉煮得咕噜作响。 然后又从苏屠平的队伍里挑了一群嗓门特别大的爷们,立于阵前对着佟维的人大喊:“只要投降,就有好酒好肉招待!” 跟着佟维出来的那些人,心里本来就不怎么愿意打仗。 听得有这么好的事后,每天都有人趁着夜色跑到苏屠平的阵营里来,待佟维发现后,说要以军法处置那些当了逃兵的人后,跑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反倒跑得更多了。 两军对垒数月之久,都没有这几日减员减得多。 佟维一下子就因为着急上火而晕倒了过去,随行的军医好不容易将他救醒,却发现镇国公竟然中了风。 他手下的人也吓得慌了手脚,这样的镇国公自然不再适合带兵打仗,在匆忙给朝廷上书后,也就抬着半身不遂的佟维撤兵回京了。 本是无功而返,却因为中了风,竟然有人以佟维“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理由上书朝廷,请求嘉奖镇国公。 “真是荒唐!”姜妧气得将奏折直接甩在了案桌上,觉得哭笑不得,“他领兵在外,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一无所获,竟然还有人为他请封,这些人是都得了失心疯么?” “话也不能这么说。”安亲王萧同清却是笑道,“镇国公就算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而且他与萧睿暄的人对持尚未分出胜负,可他毕竟年事已高,出了这样的事,可以说是大家都不想的,但若这个时候朝廷可以宽厚待之,众将士只会觉得圣上和太后仁厚,想必也会更加愿意为国卖力!” “安王叔,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介妇人很好糊弄?胜就是胜,败就是败!败军之将有什么值得同情?”姜妧听着安亲王的这话,却是冷冷地瞧着他道,“而且从这几个月看来,不但萧睿暄在西北坐大,就连西南的萧睿喆也变得不安分起来。他们根本不再听从朝廷的号令,再如此下去,恐怕整个大梁朝都要叫他们分裂了出去!” 安亲王一听,也就眉头一跳,然后看着姜妧道:“那太后想如何?” “我要撤藩!”姜妧半眯着眼,斩钉截铁地道。 撤藩?! 萧同清一听,也就脸色大变。 随后,他一脸慎重地看着姜妧,语带不善地道:“太后娘娘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三个藩王之一,是不是连我也要一起给撤了?” “安王叔自然与他们不一样。”姜妧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狠戾,随后换了个舒缓的笑容道,“不然我也不会特意叫了王叔过来商量了。” “这些年,那两个封地的王爷总是以各种借口拒绝执行朝廷下达的各种指令,就连都察院派过去的都察不是被他们架空,就是被他们腐化了,两地这些年交上来的赋税不但没涨,反倒一年比一年少!之前也是想着给萧睿暄一点颜色瞧瞧,没想到他竟然真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