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听着,却是泪流满面。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会是我?”姜婉忘情地拥住了萧睿暄,“我除了窝在这后宅之中,什么都帮不了你!”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需要你去帮我冲锋陷阵!”萧睿暄笑着刮了下姜婉的鼻子,“你能安心地在后院‘相夫教子’才对我的最大肯定!” “你真是这么想的?”姜婉就有些梨花带泪地看向萧睿暄。 “真是个傻丫头!”萧睿暄就有些宠溺地抱起姜婉往大床那边走去,却恶狠狠地说,“是不是有人在你这胡说八道了?可别让我发现了是谁,不然我一定要拔了她的舌|头!” “没有!”姜婉立即为身边的人辩解道,“没有人跟我胡说八道,都是我一个人的时候胡思乱想。” “哦?”萧睿暄就挑了眉看姜婉,“你之前不是还和程氏一起过问善堂里的事么?我瞧着你忙进忙出的也挺好的,怎么?最近都不见你出府,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 “善堂那边已经步入正轨,就连程家妹妹都不用时常过去守着了,我就更加无事可做了。”姜婉就有些失落地说道,“她们原本都好好的,我再一过去,反倒要分心来招待我,倒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去添堵的。” “这样啊!”萧睿暄听着,却低头亲|吻上了姜婉的颈脖,言语上就有些敷衍道,“那我们就不去添堵了。” 萧睿暄唇间一吸,就让姜婉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她一把推开萧睿暄道:“咱们可还在孝期,可别闹出什么事来。” 晋王爷过世,萧睿暄要为他守孝三年。 看着姜婉一脸认真的样子,萧睿暄就忍不住笑道:“不过是亲亲而已,能出什么事?” 说着又将姜婉搂进了怀里,身子后靠在床头,叹了口气道:“我将萧睿曦囚禁了三个月,就有人为他来求情了。” 因为从始至终,萧睿暄对外都是宣称晋王爷是因为那日饮酒过多而伤了身子过世的,所以只有他身边极少数的几个人知道晋王爷去世的真相。 因此在外人看来,萧睿暄一接管了王府,就将同父异母的兄弟给囚禁了起来,就有些“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的意思。 一开始,大家都还把握不住萧睿暄这个世子爷的行事风格,也就没有人敢贸然进言。 而自从大家都发现了萧睿暄并不是个喜欢一言堂的人后,有些自命是与晋王爷一同打拼过的人也就跳了出来开始为萧睿曦说话。 萧睿暄自然是不置可否。 而那些人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言,弄得萧睿暄就有些烦不胜烦。 “居然还有人愿意为他说话?”姜婉从萧睿暄身上半支起身子奇道,“我还以为他早已是声名狼藉了。” “在有些人的眼中,声名狼藉并算不得什么。”萧睿暄也就篾笑道,“虽说晋王妃这些年被我父王有意识地圈在了后宅里,但还是不妨碍她以其正妃的身份去笼络人。” “你是说那些人是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