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暄自然知道姜婉说的是自己两年前除夕夜遇袭的那一次。 而她会这么说,也是出于对自己的担心。 “那次是我大意了,”萧睿暄就拥住姜婉道,“因为急着去见你,没想倒被人发现了。” 夜晚的风习习地吹来,夹杂着不知名的花香,就让人觉得一阵慵懒。 姜婉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我去叫车来。”萧睿暄就有些心疼的说道。 因为一早要进宫去哭丧,平常总是睡到辰时才起的姜婉不得不在五更天里就起床梳妆打扮,在折腾了这一整天后,未做午觉的她就显得有些精力不济了。 “哪用那么麻烦。”没想姜婉却像是拨浪鼓一样的摇着头,“不过就两步路而已,我们走着回去吧,难得今晚的夜色还这么好。” 听得她这么一说,萧睿暄也没有坚持,而是揽住了姜婉的腰,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通过芷香居西北角的角门回了内院。 想着第二日姜婉还要继续进宫哭丧,一回到竹苑萧睿暄就赶紧让人服侍着姜婉沐浴更衣,然后将她塞进了被子里。 累了一天的姜婉,一沾枕头便睡着了。 有了第一天的经验,第二天大家进宫哭丧时就不显得那么手忙脚乱。 姜婉从容的起床梳妆,用过了早膳后,再次进了宫。 待到日暮时分,出了宫的她依旧在宫城门口见到了等她的萧睿暄。 “你不是要去赴约么?”在马车上,姜婉就好奇的问萧睿暄。 “那也得先把你平安送回去再说。”萧睿暄眉眼弯弯的看着姜婉,神情中满是说不出的温柔,看得姜婉内心一跳。 她一直知道他是好看的。 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今日的他显得特别让人心动,因此她也就悄悄的凑到了萧睿暄的身边,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一啄,然后装成一本正经的坐好,一只手却伸到了他的胯间撩拨了起来。 瞬间有了反应的萧睿暄就微微挑眉的扭头看她,脸上就有了坏坏的笑意。 自从姜婉怀孕进入第七个月后,他便克制着自己,没有再与她做那些羞羞的事,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想。 可为着姜婉和孩子着想,他每次都尽量控制着心里的小火苗,不让其呈泛滥之势。 但姜婉却好似突然变得喜欢玩火了。 总是像今日这般,似有似无的撩拨自己,乐此不疲。 萧睿暄就毫无预兆的揽过了姜婉的肩头,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三天不打,又上房揭瓦了?” 暖暖的气息呵在姜婉的颈脖之间,痒得她直缩脖子。 “不敢了,不敢了。”姜婉讨着饶,她自然知道撩拨萧睿暄的后果是什么。 她可不想在这小小的车厢里闻到栗子花香。 见她老实了,萧睿暄却觉得有些意犹未尽的遗憾。 将姜婉送回晋王府后,萧睿暄换了一身便于夜行的深色衣裳,一个人牵着马就从侧门出了府。 因为太子国丧,春熙楼里生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