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管了,我自有安排。” 财叔应声退下。 日子渐渐到了八月,之前他们一推再推的江南之行终于可以成行。 就在萧睿暄百无聊赖地看着姜婉指挥着丁香她们收拾箱笼的时候,有人递了一张纸条进来。 那纸条上说,押送齐二癞子的囚车在半道遇到了大雨,路途泥泞,然后刚好运送齐二癞子的那个马车一个打滑侧翻到了一旁水流湍急的沟渠里,待将马车打捞上来时,那齐二癞子早就没了呼吸。 萧睿暄瞧完那纸条后,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将纸条放在焚香炉里烧了。 姜婉见了不免问道:“那是什么?” “之前托人办了点小事,人家给我回个音而已。”因为姜婉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件事里的波折,萧睿暄也就答得云淡风轻。 姜婉偏了偏头,也就将此事丢开,继续去指挥着丁香她们。 八月初一,是钦天监算出宜出行的好日子,宜破土、修坟、修造、招赘、出行。 一大清早,他们便前前后后共押了二十几辆马车的箱笼,由护卫里三层外三层的护着,慢慢悠悠的往通州而去。 这阵势,倒弄得像搬家一样。 更有些起得早的人,三三两两的站在路边看热闹,还时不时的指指点点。 “怎么会有这么多东西?”看着身后浩浩荡荡跟着的车队,连姜婉也诧异了。 “有些东西是我们自己的,有些东西是别人托我们带去的。”萧睿暄笑着揽着姜婉的腰道,“东家一点,西家一点,也就攒了足足二十几辆马车。” “啊?感情他们把我们当货运镖局啊?”姜婉一听,不免有些抱怨道,“你可收了他们的快递费啊?” “快递费?”萧睿暄一听姜婉这话就挑了挑眉,表示自己从没听说过这个。 姜婉暗地里吐舌,忙改口道:“就是押运费啊!一般镖局里押镖不都是要给钱的么?” 萧睿暄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他刮了刮姜婉的小鼻子道:“真该让财叔来听听你刚才说的话,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雁过拔毛,省得他整日的奚落我我掉到了钱眼里。” 姜婉端坐在马车里,想象着平常财叔奚落着萧睿暄的模样,眉眼弯弯。 可没过得多久,姜婉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整个人也有些坐立难安。 “怎么了?”萧睿暄瞧在了眼里,问。 姜婉偷偷的看了眼车窗外,红着脸道:“我要如厕了。” 可这只有一条官道的荒郊野外哪里有什么官房? 而这女子又不似男子,随便站在哪棵树下便可解决。 正巧这时,萧睿暄见到路边有个茶寮,也就招了招手,示意整个车队停了下来。 跟车的小厮临渊见了,连忙跑了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萧睿暄同他耳语了一阵,那临渊便点着头的往那茶寮跑去,不一会的功夫又跑了出来,指挥人将那茶寮团团围住,又有婆子拿出了黑色的玄布将那茶寮围了个严严实实。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