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他也不敢拿一个堂堂的世子爷来试药,只是做为一个嗜医如命的人,明明知道有个医治的法子却不能实践,那是何种的煎熬……” 萧睿暄听后只是尴尬的笑了笑,他之前虽然想让程子修来劝导皇上批准让自己离京,可他到底怎么跟皇上说的?为什么皇上会对他的病症突然表现出如此之大的兴趣? “如果朕要你和他一同去江南寻药治病,你愿意吗?”就在萧睿暄还在暗自奇怪时,却忽然听得建武帝道。 这事成了? 萧睿暄一脸惊讶的看向建武帝,好似刚才听到了什么让他不敢相信的事。 “去……去江南……”萧睿暄仿若受了惊吓一般,“微臣还记得五年前入京时,一路的颠簸差了要了臣的半条命,从此之后微臣都只敢蜷缩在家中,出门的话,最远也只敢到西山这里来,这去江南……岂不是又要了微臣的命么?” “这一路,你只管走走停停的与程太医游山玩水就是,”建武帝却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不用赶着去也不用赶着回,又岂会让你如同五年前那般的奔波?” “这……”萧睿暄犹豫道,“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不知道皇上属意臣等何时出发?” “呵呵,不急不急。”建武帝却是挥了挥手,一脸混不在意的说道,“至少也要等我赐给你的那两个人进了府再说。” 赐了两个人? 她和萧睿暄新婚燕尔,这成亲还不足一个月,皇上就开始往他们房里塞人了? 可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是后宫娘娘们才爱干的事情吗?为什么端坐朝堂的建武帝也热衷此道了? 姜婉有些慌乱的看向了萧睿暄,她在对方眼中也看到了惊愕。 但马上,萧睿暄便递给姜婉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姜婉凝了凝心神,看向了一直没有说话的窦德妃,而窦德妃却在低头喝着茶,完全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这难道就是之前窦德妃和自己暗示过的那件事! 所以她才会说,不管受到多大的不公都要咬牙吞下。 “怎么?不乐意?”建武帝有些不悦的看向萧睿暄,“朕的皇子们都是一正妃,两侧妃,朕可是将你同他们一视同仁啊!” 言下之意就是朕在抬举你,你不要不识好歹。 “臣只是担心……无福消受这齐人之福啊……”萧睿暄有些讪讪的道,“皇上您也知道我这身子骨……” “哈哈哈,所以朕才让你跟着程太医下江南寻药啊!”建武帝再度笑道,“等程御医治好了你,还有什么福消受不了?” 萧睿暄再欲说什么,却被建武帝不悦的挥手打断:“旨意我已经传下去了,你只管开开心心的将人接回府就好了。” 刚还龙颜大悦的建武帝,脸上竟然隐隐透出不耐之色,那神情已然是不愿再说。 刚才观戏台中那还欢悦的气氛,就这样骤然降到了冰点。 明明是很热的三伏天,却让姜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而先前低头喝茶的窦德妃却突然抬头给姜婉使了个眼色。 内心中还有着几分挣扎的姜婉,捏紧了衣袖中的帕子,在看了眼同样面色不虞的萧睿暄后,便起身朝建武帝拜了下去,道了一声:“谢主隆恩!”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