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想了想,“我再想你跟沈哲说了什么,他才会这么自责。” 商淮舟薄唇边儿勾着淡笑,“我跟他说,我的奖牌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用来告白用的。” “......” 果然是黑心的大尾巴狼! 他们那时都没什么关系,什么叫定情信物,还告白!亏他想得出! 奖牌的,就她那时在剧院随口一说,礼物交换而已。 商淮舟当时还不情不愿,并没说一定要去参赛,只说考虑,这会儿到他嘴里就成了定情信物了! 还真会编! 姜梨很不认同,“不要瞎说,我们那时只是朋友好么。” 商淮舟低声笑了下,神色戏谑,隔了会儿说道,“朋友?顶着未婚夫妻身份的朋友,你见过这种朋友关系?” “!!!”姜梨不服,“你又没跟我讲我们有这层关系,我不知道好么。” “你那会儿才多大,跟你说你懂什么。”他记得很清楚,那会姜梨喜欢温柔的男生,很嫌弃他,要真那么早告诉她,她会不会对他避之不及。要是那样,他真怕他控制不住,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什么叫她不懂,她已经十四岁了好么。 姜梨低头继续一小口小口喝鸡尾酒,她点的是一杯多冰的。 太冰的,太刺激,牙神经比较敏感的她,皱了皱额头。 从洗手间回来的沈哲,正好就看到姜梨龇牙咧嘴的,“姜妞妞,你该不会牙还疼吧?”姜梨牙疼,沈哲他们几个是知道的,最严重的的一次,他们在露营,大半夜的三哥开车下山,结果牙科没值班的,三哥一脚油门踩到牙科医生家里,把人直接从床上撬来医院给姜梨看牙。 “牙又疼了?”商淮舟眉头蹙起。 “嗯,刚刚被刺激到了。”就有点敏感,遗留的有病,姜梨的牙齿长得很好看,自从初中牙疼过几次,爱护得极好,除了极个别里面的大牙,最近她好像在长智齿。 商淮舟赶紧把她剩余小半杯鸡尾酒放在一边远远的,转过她的小脑袋对着他,眉心紧蹙,“哪颗牙疼,给我看看。” 姜梨一瞬不瞬地盯着商淮舟的俊脸,他这会儿很认真地看着她,就像能给她看牙病一样。 给他看什么,他又不是牙医,姜梨抿了抿唇,“没事,就牙神经敏感一下就过了。” 商淮舟不放心握住姜梨的下巴轻轻转了下她的脸颊。 他清楚记得上学那会,她牙疼脸颊都肿了,这次没肿,不严重,商淮舟才放心。 沈哲在一旁看着两人黏黏糊糊地‘啧’了声,挑眉故意道,“三哥,看吧,都怪你给姜妞妞买那么大一个大白兔奶糖,这下好了。” “......”商淮舟忽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大白兔?”缓和了一下后,没那么疼了,姜梨捕捉到重点。 沈哲喝酒上头了,嘴不把门,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姜妞妞你吃了三哥那么多糖,你都忘了?就那个超大个大白兔奶糖啊,三哥给你买的,还是我帮三哥扛车里去的呢。” “!!!!!”姜梨转头看向商淮舟。 商淮舟揉揉额头,表示头疼。 那时她问商淮舟这么大颗奶糖谁送的,商淮舟怎么回答她来着,兴许谁送的吧。 还说什么,不吃就扔了吧。 一脸事不关己,搞了半天是他送的啊!!! 她找了那么久的罪魁祸首,他怎么可以那么淡然! 商淮舟避开姜梨狠狠的目光,捂拳咳嗽了好几声,沉声道,“沈哲,你不去洗手间?” “不去啊,刚出来。”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