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蓝衣捕头抬头看着几位同为蓝衣的同僚。 只见这几位同僚都是相同复杂的表情。 “我们是不是老了?” 这位蓝衣捕头问着,就想要露出一个笑容。 可是不知道怎么地,就是笑不出来。 连续试了几次,最终笑出来了。 却是无比苦涩。 带着浓浓地挣扎。 就如同是沾满了咸盐的苦瓜,有在酱油、醋、辣椒里滚了一圈后,径直塞入嘴中一样。 很难受。 不甘心。 却也只能抿着嘴,咽下去。 因为,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难, 却要活着。 “明早下了衙,咱们去喝个酒?” 那位蓝衣捕头提议着。 “好。” 一位蓝衣捕头马上点头。 剩余的两位,则是面露难色。 “明早答应了妻子,去西市买布。” 一位蓝衣捕头无奈地说道。 “明早有先生来给我儿启蒙,我也去不了。” 剩余一位蓝衣捕头也是无奈。 看了看两位同僚,那位蓝衣不同也跟着无奈起来。 “那,下次吧。” 单身的、答应最快的那位蓝衣捕头听到有酒喝,本来还是兴冲冲的,此刻则是有气无力地嘟囔着;“果然我们是老了,喝个酒,连人都凑不齐了?” …… 杰森、豆包返回济世堂的时候,解玲儿就站在门口。 一看到杰森,解玲儿双眼一亮。 不过,还没有等到解玲儿开口,阴影中的凤飞羽就抢先开口道。 “怎么样?” 这位紫衣总捕头期待的看着杰森。 杰森在打扫战场的时候,早已清理了自身。 没有沾染血迹之类。 杀气更是收敛。 但是,这位紫衣总捕头却依旧发现了不对劲。 不是通过痕迹。 而是直觉。 “有收获,刚刚我……” 杰森将发生在斗笠街帽儿巷的事情说了一遍后,凤飞羽脸色一凝。 “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噬心教’和‘往生教’怎么混到一起了?” 这位紫衣总捕话语间,放在身侧的双拳就不由自主的攥紧了。 没有谁比这位紫衣总捕头更加明白‘噬心教’和‘往生教’混到一起的可怕之处。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这并不是第一天。 而是很长时间了。 甚至,说不定已经三五年了。 在这样的前提下。 ‘噬心教’和‘往生教’要搞什么? 或者说……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