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花圃。 “哄睡可以,不过先得收取些利息,让爹爹吃吃小花瓣。” 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上娇嫩的花唇,一阵亲吻吮吸,舌头一左一右灵活拨开被爱液腻在一起的细小花唇,舔上紧闭的穴口,“嗯……好甜,爹爹帮宝宝舔小屄,好不好?” “爹爹!……别……别说那种话……嗯…啊……” 雪宝脸皮薄,听到这样羞人的话,脑袋缩进被窝,闷声呻吟。 爬在她腿心吃穴的男人没有再出轻佻之语逗她,功夫全使在唇舌上。 舌尖围绕花蕊不停打转,一舔一舔,略显粗粝的舌苔磨得肉芽酸酸胀胀,嘴唇含住那里吸吮碾弄,雪宝溃不成军,腿儿夹着他的肩膀不停颤抖。 “爹爹……” 肉芽被吸得敏感酥麻,雪宝觉得仿佛要融化在爹爹的唇舌下,他却不知满足,舌头往花穴里挤,试图侵犯稚嫩的处子穴。 柔韧有力的长舌操开紧闭花穴,一伸一缩做着最下流的动作,卷出无尽爱液。 灵活湿滑的舌头塞满下体,陌生的饱胀感令雪宝心生害怕,可那是爹爹,爹爹的舌在身体里胡乱搅动…… 这样的感知使得雪宝销魂动情,稚嫩的小花穴舒服得收缩不停,她蜷着腿儿欲避不避,他掰开双腿舔得更深,快感更加强烈。 雪宝闷在被窝颤抖抽泣,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 卑劣的老男人含住整个花瓣舔吸吮吻,最深的爱意与最浓烈的欲火,借由最下流的动作宣泄。 “……爹爹!……” 被层层迭迭的快意送上高潮,雪宝颤抖身躯无助喊爹爹,柳寂牵起她的手十指紧扣,轻轻舔着花蕊安抚,“不怕,不怕,舒服了么?” 雪宝躲在被子下面羞涩不敢出声,手却紧紧扣住他的,掌心相贴。 性器胀得厉害,无比渴望雪宝的孽物在宽大布袍下弹跳不止。 柳寂没有冒进,意犹未尽舔舔唇上的蜜液,自雪宝腿心翻身下地。 再次更换手巾帮她清理私处,简单收拾器皿。 他习惯了被雪宝勾起汹涌欲念,挺着坚硬勃起的阳物,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做些琐事,事无巨细照顾她。 雪宝仍缩在被子里,柳寂弯腰在露出少许的发顶吻一下,温声道:“睡觉。” 说罢便要迈出女儿的闺房回去休息。 被底探出一只温软小手迅速牵住他的衣角,阻拦他的脚步,柳寂重新坐至榻前,笑问:“不想爹爹走么?” “那宝儿可要同爹爹一起睡了。” “嗯。”雪宝欢欣轻快回应一声。 柳寂踢掉靴袜,宽衣解带除去外袍,掀开被褥上床,小心搂住雪宝。 一直在被窝害羞的雪宝慢慢吞吞伸手,紧紧抱上爹爹紧瘦的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