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发生得迅疾,裴渊没有做好扩张就要挤进来,看着她不适地皱起眉,又翻出了润滑效果不错的套子戴上。 肌肤重新贴在一起,口舌相交间,成熟的蜜桃汁水四溅,情欲来得无声无息。裴渊握住她的腿根,性器硬闯进窄小的穴口。 两人太久没做,层层软肉在进入时阻碍着他,又在他塞满后吸纳了他。 裴渊很快凶狠操弄起来,似乎要把在她那里生出的气都用在她身上。他的眼神被情欲侵染了,但依然热切地投向她。 好像在看她的反应,又好像要洞穿她的心思。 伴随着快速的插弄,林青挑衅地回视,表面上的不动声色几乎维持不住。 好胀,好满。 这人明明白天还在生病,晚上就这么拼命。 真是要命。 裴渊似乎看出她的硬撑,挑了下眉,换了个姿势,整张脸凑近了她。 不等他有所动作,林青朝他吹了一口气,手指轻佻地抚住他的嘴唇,好像在故意调戏他。 裴渊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仿佛有一个气球,被林青轻轻一戳,瞬间破裂开来。同时,许多粉红色的泡泡缓缓升起,弥漫在他的心头,让他生出一种甜蜜的感觉。 他停下来,静静地看着她。 林青不明所以,看到裴渊眼中翻滚着复杂的情绪,她侧了侧头。 裴渊把她刚刚的动作重复做了一遍,惹得林青有些不满。 “不许学我!” 裴渊低笑了声,把她搂紧了,含住她的软舌轻轻吮吸着,不时挑弄她的乳头,结实的腰腹再次使力往深处捣弄。 插弄了一会儿,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引导她的双手来触摸自己。 林青抚摸着那一块一块结实的腹肌,在冷白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浅痕。 突然她看到了一块明显的疤痕。 好像是烫伤。 她直直看着,裴渊顺着她的视线看过来,解释道:“训练的旧伤,很久了。” 林青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伤痛的痕迹,在弱肉强食的杀手组织里,要变强注定要经历很多心酸苦累。 那是一个只讲究实力和力量的世界。 林青想象不到他经历过什么才让这具洁白完美的躯体渲染上一道道墨痕。 裴渊察觉她在出神,俯身咬住她的绵软,故意吸得很用力,引得她痛呼出声。他安抚地亲了两下,性器挺动得愈发狠了。 穴肉里的每一片褶皱似乎被碾平了,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湿滑的水不经意间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来。 裴渊注意到了,手掌从她的胯间移开,轻轻抚住那里,感叹了声。 “好多白浆。” 林青的羞耻感让她一瞬间几乎无法面对他。 裴渊看出她的羞涩,又俯身靠过来,轻咬着她的耳垂,加速冲刺。 林青感觉到他捅得更深了,那力道几乎要把她刺穿,却也让她的感官瞬间沸腾。 他们在这高频率的动作中紧紧相拥,她的呻吟从两人的唇齿间溢出,在寂静的夜里,这片空间就此封闭,只剩下他们。 林青感觉整个身体,像一根羽毛漂浮起来,随着脑中那道白光,缓缓倾落。有几颗泪珠流出,变成一条线。此刻的感受,几乎要让她找不到言语来形容。 裴渊埋在她的颈间大口喘气,缓过那阵痉挛,才慢慢抽出来。他起身给两人收拾了,去拿了一杯温水过来给她。 直到两人穿好衣服,关了灯,林青才从那种状态中抽离出来。 理智回归,她反应过来只做一次好像不是裴渊的风格。 她在黑暗中静等他的动作,但他只将自己的手臂垫在她的头下,半搂着她亲了一口,就贴着她睡了。 两人的心跳和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林青这才想起他还是个病号。 后面两天,裴渊身体力行地向林青证明他不是病号的事实。 除了吃饭,他们几乎没有下过床,吃完了睡,睡饱了就把力气花在做爱上面,一点都不像合格的成年人,完全没有克制可言。 第三天,林青终于受不住了,拿掉裴渊一边给她按摩腰部一边捣乱的手,从床上弹起来。 走到院子里呼吸了一会儿新鲜空气,林青冷静了一些,开始思考一个问题。 她和裴渊现在算什么呢? —————————— 这次是真的在做‘爱’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