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瑶是见识过这老头的厉害的,方才在书房里,就板着一张二五八万的脸,好像谁欠他多少钱似的,爸爸跟他说话,他都爱答不理的,现在居然主动帮姜漫说话? 她下意识的看了父亲一眼,见他皱着眉使眼色,便笑了笑,“原来是任教授您把我姐姐带进来的呀,那我就放心了,我真的担心姐姐被人刁难。姐姐,下次这种事,你要给我打电话呀。临时改变主意也没什么关系的呀!” 她这话的意思,表明不是他们不带她来,是她自己不肯,然后又改变主意自己跑过来。 “就不劳你费心了!”用力的抽出自己的手,姜漫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晦气! 手臂里落了空,姜星瑶睁大眼睛一脸受伤的看着她,“姐姐,你这是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呢,说什么费心不费心的,你对盛川不熟悉,照顾你是应该的呀。” “是啊,小漫。你想来,完全可以告诉爸爸,别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说,就算是一家人,也要沟通,不然会产生误会的,您说是不是,任教授?” 姜衡忙补上一句,打量着任教授的脸色说道。 他实在是摸不准姜漫跟这任教授到底关系到哪一步,自家的事说了多少,任教授又会不会信她的,现在只能赌。 反正在外面也演惯了慈父的角色,这对他来说,根本是驾轻就熟。 “你们家里的事,我不清楚,不发表意见。”任教授一脸的漠然,好像跟他没关系似的,“不过今天是林老的寿宴,你们的家事,最好还是回去解决。” 听到他这么说,姜衡很高兴,没有在这样的场合下刨根问底,要是姜漫撕破脸,破罐子破摔,就算自己占理,那面子上也是不好看的。 姜漫心里明白,表面上看任教授是在和稀泥,其实是不想她在外面闹得不好看。 除了熟悉她的人,在外面这些人的眼里,耳朵里,她就是个身上背了无数劣迹,又不知感恩,叛逆乖张的白眼狼,而姜衡就是那个心善人好,大爱无私的大善人。 如果真的在这里掰扯起来,对她的影响并不好。 只是—— “对对,我们还是回家再说,今天是林老的寿辰,就谁都不要扫兴,我们都来恭祝林老生辰快乐!”姜衡笑呵呵的说,觉得自己多少挽回些颜面。 姜星瑶抿了抿唇,乖巧的站在一边,一双眼睛上下打量了姜漫一眼。 方才心思动的太多,一时没仔细留意,现在看清楚她身上这款改良版旗袍,就是那天她在店里试穿过的,后来没买就走了。 那个狗眼看人低的导购还说什么被人买了,打包送上门,还真的是给她的。 这件衣服就像梗在她心头的一根刺,怎么看怎么扎眼,如果此刻手里有一把小剪刀,她毫不犹豫能把这件衣服给剪了。 林老毕竟是主人,很快就接过话头,招呼起诸位来宾,笑呵呵的说招待不周,让大家都吃好喝好。 也不知道谁开的头,起哄让林老当众作画一幅,林老推却不得,便让人把文房四宝拿出来,并且收拾出来一张桌面,把纸张铺开。 提笔凝思了一会儿,林老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