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体随着绳索作画圆运动,待身体平窗之际,他再大手猛拉,自己的身体也就借力冲向云奇。 “老子今儿个——” 啪的一声,窗户被云奇关上。 “我尼玛——” 这个人留下一句粗口,身体在空中划了一道抛物线。 他又倔强地爬了起来,想要冲到原地再战,却感觉脚下一硌,绳索好像也掉下来了。 他这才懵逼地发现刚刚因为用力,把这绳索给拽下来了。 他抬起头,酒楼一片安宁,没有任何异常,可是问题来了,他怎么找到刚刚那个房间呢? 他低下头,分析了一顿。 也就是说他被人滋了一脸,完事了他去兴师问罪,又被人从楼上给拍下来,到最后自己连这个人都找不到? 憋屈,太尼玛憋屈了。 这个人站在地上骂了几句,之后只能面对现实:“算了,俺也就是偷个东西,便不与你计较。” 他捡起绳索,上面湿漉漉的,因为夜凉,把他的手心都浸得凉凉的。 “对呀!那小兔崽子楼下有尿。” 这个人大手一锤,差点把这个线索给忘了。 他抬头看了看,今天的月色是真的惨淡,又低头看了看,地面一片漆黑。 找到那滩尿液似乎有点难。 可是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草!老子今晚跟你杠上了。” 他吐出一口浊气,气呼呼拿着绳索,小跑到墙根。 一咬牙,他趴到了地上,作狗爬式,然后开始了屈辱的触觉扫描模式。 墙角的玻璃渣扎得他手疼,他的膝盖也被咯得非常难受。 但是为了报那一尿之仇,他忍了,等他找到那个小兔崽子,一定要让他好看。 终于,他的双手感受到了泥泞的地方。 “哈哈哈!” 这个人嘴角咧开,漏出狂喜的表情,眼神里充满了疯狂。 终于,让他给找到了。 他站了起来,抬起头,手中的绳索开始旋转。 他把握好力度,找准方向,判断风速,平年多年的经验,等待何时的时机,他要—— “诶——几楼来着?” 五分钟后,一道背影沿着酒楼的墙壁踽踽独行。 这背影很平静,没有一丝丝愤怒,但却饱含萧瑟、无奈、憋屈、羞辱。 而云奇对此事依然毫不知情,美美地做着香梦,在梦里,他非常开心快活,所有人都没死,所有人都还活着。 门口的迷香依然在散发着白烟,洛溪睡地很死,云奇也睡得很死。 随着时间流逝,这袅袅白烟似乎要肆虐整间屋子。 门外的人警惕地看着四周,他刚刚好像听见有什么动静,不过好像是外面的声音,这让他有些担忧,不会出什么事端吧? 他眼睛时不时看一下表。 应该没什么事,他很快就完事了,肯定会很顺利的。 表针一格一格敲在门口之人的心口,终于,这个人眼眸闪过一丝光亮。 时间到了,也就是说迷药生效了。 少倾。 吱呀一声。 门开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