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吴天辞别家人,立即骑马向校场赶去。大王今天要去检阅部队,同时也是为吴天送行。陪着大王来的人极多,大家看到吴天一身银白色的盔甲,威风凛凛,大王都有些炫目,只是他不敢对吴天有任何非分之想。若让吴天知道他是个断袖之人,恐怕吴天心里根本瞧不起他。 赵王虽然无视他人的态度,但是吴天是个例外。毕竟吴天是鬼谷弟子,身份相当有含金量。若让吴天瞧不起,又去师门歪歪嘴,恐怕他就将在所有贤才之中成为他人的笑柄了。 吴天与赵王见了礼,遂又与蔺相如、赵胜等人说着话,而赵王却不时地向校场入口瞟,他是在等赵穆,昨晚他已告诉了赵穆,今日是赵国送吴天前去前线的日子,不能有任何耽搁。虽然赵穆昨晚被人阉了,至少没有杀了他,应该感到庆幸。何况他那玩意儿留着让赵王非常不满,在赵王眼里,阉割了的赵穆比没有阉割了的赵穆更有意思。 吴天见赵王偷偷摸摸地样子,心中好笑,好歹赵王也是四十快奔五十的人了,怎么心态还是像个刚刚发了春的少年呢?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如此有兴趣,恐怕也是吴天第一次见到这般奇葩的景象了。在大隋,虽有兔宝宝,不过极少。毕竟正常人是多数,且儒家之学又影响极深,大家都要脸皮,不像时下社会风气这般流行兔宝宝。 吴天踏入官场已将近两月了,多少知道了些关于诸国皇室中的糜烂和龌蹉。七国之中,也只有秦国没有这方面的倾向,有也是那些从东方六国中去的人中才慢慢兴盛起来。至今未能影响到皇室,只有少部分皇室弟子有这方面的喜好。 瞧着赵王神态,吴天就想起昨晚痴缠他的韩晶,心中顿时得意起来,忽觉赵王头顶上绿油油的。蔺相如看到如此情形,心中顿觉堵得慌,大王在眼下形势紧迫的情况下还不知收敛,反而愈发无所顾忌起来,似乎秦国的失败已在眼前了。 蔺相如道:“相爷,此去长平,未取得大捷之前,相爷是无法回来的了。相爷若遇到什么危险,保住性命为要,切莫冒进。若有什么顾忌,一切由老夫替你扛着。” 蔺相如是相当看中吴天的,而且也知道吴天此去凶险,但又无法留下吴天。若是前线没有吴天坐镇,那廉颇就将撤职回邯郸。以赵王启用的那些将领,根本不足以大用,也没有多少指挥才能,赵国必败无疑,就是灭国也未必不可能。 吴天笑道:“蔺相多虑了,本相知道孰重孰轻,邯郸眼下的大好局面,还望相爷坚持下去,只有这样,大赵才有复兴的希望。若是失去了这次机会,大赵再无这样的好运了。” 蔺相如凝视着吴天,慎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相爷的话,老夫知道了。老夫不会让任何人破坏这个大好局面,就是拼了老命也要抱住相爷这个月的心血。”如果没有这次秦赵之战,吴天想要在邯郸推行他的军政改革,实比登天还难。蔺相如何尝不知道这是大赵最后一次机会,秦国、魏国、韩国、楚国、齐国等国都不会给赵国这样的机会。任何一个国家都害怕赵国发展壮大起来,倘非秦国和赵国对峙了两年,两国国库都消耗甚大,吴天这般改革,也在诸国容忍的范围内,也不会因为忌惮赵国发展壮大而联手出兵干涉赵国内政。 乌氏倮、郭纵听到吴天的话后,走了过来,均笑着说道:“相爷放心好了,只要蔺相和我们两个老家伙在,至少大王还是会听取我们的意见,不会乱来的。至于郭开和赵穆,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料想他们也不敢搞小动作,毕竟这是国战,与私人恩怨无关。” 吴天非常自信的神色,望着三只老狐狸笑道:“只要邯郸不乱,最迟一年就差不多可以决战了。秦国和赵国对峙的时候,我曾与家师推演过了,每一步均都完善。现在本相又派人去实地考察,所有的对策都在腹中,三位大人等着听到好消息就是了。” 倏然间,人群骚动,忽见赵穆在坐在马车里面徐徐驶来,吴天眼中露出了一丝鄙视。赵穆姗姗来迟,这是心存不满。昨晚的伤势早已控制了,并无大碍,只要修养个三个月,赵穆又可以活蹦乱跳。 要不是吴天需要借赵穆的手除掉赵王,吴天也不会放任赵穆如此嚣张。现在赵穆的态度就是吴天所希望看到的,并且吴天隐隐能听到赵穆痛苦的呻吟,赵穆这是在他面前演戏,不是苦肉计的苦肉计。 倏然间,赵穆的侍卫统领朝着吴天走来,低声道:“相爷,侯爷身体不便,请相爷过去一趟。” 吴天与郭纵、乌氏倮、蔺相如相视一笑,遂朝赵穆的马车走去。吴天来到赵穆的马车旁边,然后把旁边的帘子掀开,吴天一脸关切道:“侯爷,昨晚之事本相也听闻了,本相见过大王后,本相将抽时间去侯爷府上探望,哪知侯爷竟带病前来,本相很是感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