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毒是这里的一霸,平时强抢娘家妇女那如同吃饭一样,而且焦毒很是狠厉,对于玩过的女人从来不会超过半月,然后反手就把抢来的女人送给麾下的小弟去玩,直至女人死去为止。 但是焦毒又有一个特点,但凡纳入他保护范围之内的商家和店铺,他从不去敲诈,也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他们能生活如此好,就因周边集市的店铺和商家每月贡献出来的钱财,若是当地商家遭受外来客商的欺凌或是吃霸王餐的行客,他反而挺身而出,并且把那些商家或是行客处理掉。 焦毒时常在集市走动,就是为了把前来赶集的美女一网打尽,想要尝新,就得在集市上狩猎,只有这样才会遇到那些美女。周边地区的人都知道他焦毒的名声,村民若是赶集,若无几十人一起来,他们都不会带女的。唯有如此才不会发生意外,尤其是女孩子赶集,更是备受保护。不知道的人,或是走南闯北的人,若是来到这里,遇到了焦毒,很少没有中招的,就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和老板娘与焦毒关系都不错,遇到美女或是落单的有钱客商均会给他焦毒提供消息。 今天吴天带着美蚕娘前来住宿,见美蚕娘美貌无双,是个男人都会心动,所以老板娘虽然出去买绸缎,但同样是在给焦毒通风报信,并且焦毒看中女人,就是对方的财資她也有一定的分成。单是今天吴天展现出来的财力,料想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何况焦毒若是死在了这个人手中,她亦觉是件好事。 不论是吴天死还是焦毒死,对于当下酒楼而言,对她都是有利的。当下社会,死人那是常有的事,大家都已麻木了。当老板娘姗姗来迟,她是抱着绸缎回来,若是吴天死了,那手中的绸缎就是她的了,她可是羡慕这些上档次的绸缎,只是身上没有雄厚的财資,所以才望洋兴叹,只能在旁边羡慕那些贵族子弟中的女人穿戴。 当老板娘回来后,楼上已热闹非凡,焦毒正带着二十个能砍能杀的小弟把天子一号房包围了起来,门口正站着焦毒的小弟,而焦毒已带着三个小弟走了进去,美蚕娘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她当然知道焦毒在这里的地位和恐怖。 吴天坐在椅子上不动,一眼戏谑地看着焦毒,而美蚕娘虽然害怕焦毒,担心吴天会遭到焦毒的毒手,所以美蚕娘鼓着勇气道:“爷,你走吧,不要管奴家了,奴家大不了一死,以全公子的看重,爷的身份何等尊贵,切莫为了奴家而……” 吴天朝紧贴自己的美蚕娘笑了笑,道:“娘子,你放心好了,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还是男人么?” 言罢,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目光俯视着焦毒,鄙视道:“你如果缺钱花,给老子要,我兴许会给。但是态度一定要好,一定要有奴才样。你如果硬来,嘿嘿,那不好意思,爷身上的金银可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伸手的。现在走还来得及,我不想杀人,今晚我只想和我家娘子共度‘春’宵。” 焦毒也是玩了无数女人的人了,偏偏就没有见过像美蚕娘这般美丽的女人,那清瘦的身材,楚楚可怜的神态,温柔如水的眼睛,就让他已忘记了吴天很可能是个剑道高手,眼下他的眼睛已被美蚕娘的美色而迷失,早把平时观人之术抛到了九霄云外。 焦毒觉得吴天不知天高地厚,难道不知道他的眼神么?心道:“我是看上了你身边的娘子,而且你身边的娘子还是个雏,若非如此,大爷早把你把宰了,然后好好地安慰这个尚未采摘的可人的花儿。” 焦毒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寒芒,沉声道:“你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公子是远道而来的罢!” 吴天笑道:“是远道而来,而其明天还要去邯郸,某家刚刚学艺下山,所以想去邯郸城中谋求一个官位,好一展平生抱负。”吴天现在就是在逗焦毒玩,好长时间都没有遇到这般傻大黑粗的人了,蠢得可爱,聪明一点的人就知道他既然敢带着美蚕娘行走,就说明他有着自保的能力。如果焦毒是个眼色相当厉害的人,就会避而远之,而不是像现在这般锲而不舍。 言毕,吴天又好整以暇地从怀中拿出一锭金子在手中把玩,黄金在当下社会可是只有那些豪门望族方能拥有,就是焦毒也没有,最多就是白金(也就是后世封建时代的银子),焦毒凝望着吴天手中金灿灿的黄金,眼中闪过无限的贪婪,他心中已生出了杀意,他现在是女人要抢,吴天身上的财資也要抢。 焦毒明明是要吴天身上的财資和美人,偏偏改口说:“你既然不给焦某面子,那休怪焦某无情了。在这片地儿,没有人可以不给焦某面子,谁不给某家面子,某家就杀了他,你是第一个不给我焦某人的面子,所以你必须死。” 像这种富家子弟,若是听到这话以及周边煞气凌然,其杀气充盈着整个房间,吴天就该立即跪地求饶,他遇到太多的公子都是如此。而且焦毒也想到了,只要杀了吴天,抢了他身上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