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愤怒了,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委屈的?”吴天抬着渊盖苏娇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戏虐,不屑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其实你恨我是对的,就像我恨你们高丽人一样。嘿嘿,你父亲可是拿我汉家女人开了盛宴,更是喜欢虐杀汉女,喜欢听汉女那屈辱的声音,你是不是觉得汉女就当如此?” “你要怎样?”渊盖苏娇脸色大变,她知道吴天是要在这里‘侮’辱她,她可是堂堂的宰相之女啊,身份高贵,岂容他人‘玷’污。可吴天却没把她当做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在吴天眼里渊盖苏娇就是一个将要成为他手中的一个玩物罢了。 “我要怎样?哈哈哈,真是个聪明的女人,难怪这般难以驯服,见到我而面不改色,的确比外面那些高丽女人出息多了。其实我对外面那群汉女也没有多少好感,一个没有反抗的民族就是等死的民族,这种人我不会去同情,所以你别觉得她们委屈。” 吴天非常麻利地把渊盖苏娇身上捆绑的绳子松开,只是渊盖苏娇并不能恢复原有的功力,穴道早被李靖封住了,何况吴天也没有解开穴道的意思,只是两手果决的撕掉渊盖苏娇身上的绸缎,一具…… “你这个禽兽!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渊盖苏娇惊恐的拳打脚踢,可惜她那软绵绵的拳头打在吴天身上就像挠痒一样,反而增加了吴天的兴趣。 吴天呵呵一笑道:“禽兽?畜生?真是有趣,你这般骂我,岂不是连你爹渊太祚也骂了么?你爹干的事可是和我一样的,骂我就是骂你爹。等你爹渊太祚来了,见到老子草了你,你说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现世报来得太快了,昨晚他还高高在上,以一个胜利者的身份享受着劫掠而来的女人,如今自家女儿又被另外一个胜利者享用,哈哈哈……” 吴天狠辣而粗暴的让渊盖苏娇成为了切实的女人,瞧着渊盖苏娇眼眶中布满的泪珠,晶莹剔透的从脸颊上流了下来,吴天却是得意洋洋的哼着歌曲,口中‘含’着牙签,一副吃饱喝足的地主老财,优哉游哉的靠在椅上。 “别哭了,哭了也没用,你应该荣幸,至少是老子搞你,而不是我麾下士兵搞你。宰相之女,啧啧,身份好高贵耶,可惜在老子胯下一样和那些青楼中的女人没甚么分别?你骄傲个屁。搞了你,你哭个什么?女人早晚都有这样的一次,痛过了就再也不会有了。想不到渊太祚倒是生了个如此娇媚的女儿,真是不错,没有丢了他宰相大人的身份,女儿别有风‘情’。” 旁边的地上,一条貂裘盖着渊盖苏娇的身体,只见渊盖苏娇面若死灰,瞳孔中原本明亮的眸子早已失去了色泽,现在她非常迷惘,瞧着吴天那自信的神情,她就知道父亲绝无逃出去的道理。如果父亲逃走,吴天也不会在这里搞她搞得有滋有味。 渊盖苏娇原本无比骄傲,就像一只非常漂亮的孔雀一样孤傲,但现在却没有了,她深深地担心哥哥渊盖苏文会不会战死在吴天面前,吴天展现出来的实力太强大了,她从未见过如此悍不畏死的军队,而且士卒的身体极其健壮,三四个高丽士兵才能抗衡黑旗军一个普通士兵,父亲手中的亲卫那可是高丽人心目中的悍卒,如此悍卒在黑旗军面前形同豆腐渣,一个晚上就屠杀了父亲麾下的五万士兵,这还不算毕奢城内的男丁。 原以为中原汉人都讲就仁义,号称仁义之师,当时打败隋军,占领辽东,在王城畅谈过,评析了汉人儒家治国的弊端,儒家非常好面子,而且大隋似乎也是如此,隋文帝在与突厥人对决的时候,就把启民可汗放走,并且还把公主下嫁启民可汗,如今更是由颉利可汗继承这个高贵的大隋公主,颇有农夫和蛇般的傻乎劲儿。 她当时可是非常讥嘲汉人可悲,瞧着那些汉女成为高丽人的奴隶,更是一种荣耀,听着汉女那痛失亲人的悲怆以及被玷‘污’时的哀鸣,她没有阻止,反而放纵士兵。很多士兵劫掠到的钱财和美女,大部分上交,一部分截留了下来,士兵的士气极其高昂,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看到隋军再无任何畏惧感,偏偏在高丽人斗志最高昂的时候,吴天这个魔鬼来了,那高大巍峨的城墙和城门如同纸糊一样。 当时以为是士兵不勇敢,但她接触了吴天豢养的黑军士卒后,方知大错特错。黑旗军战斗力极其强悍,十个士卒就把她活捉了,而且可悲的是她竟然没有杀掉一个,更可气的是她长得花容月貌,所以士兵高呼着要把她送给吴天。 用绳子熟稔的套主她,使得她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