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蓓蓓抿唇一笑:你未来的姑父。 傅辞洲把头猛地一转,差点没闪到脖子:厨子?! 人家是有证书的一级厨师,傅蓓蓓揪了团纸砸傅辞洲脸上,少职业歧视! 不是,傅辞洲顺了一下自己的嘴皮子,以前你不是说要找论文发的比你多的吗?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傅蓓蓓双手捧着下巴,一副花痴样,现在不一样了。 傅辞洲扶着凳子转身又看了好几眼:你跟我说干什么? 我估计你爸要反对,傅蓓蓓打了个响指,咱俩率先联盟,统一战线,互帮互助,和傅延霆邪恶势力斗争到底! 祝余在一边听得嘴角直抽。 你都多大了,我爸才懒得管你,傅辞洲心酸地看了眼祝余,咱俩慢慢熬吧。 祝余等了半天才能插上一句话:叔叔他很严格吗? 傅蓓蓓点点头:家里的暴君,你俩可要藏好了。 祝余赶紧点点头:知道了。 你别吓他,傅辞洲对傅蓓蓓道,他胆子小的很,你这么说他明天估计要跟我保持三米远。 今天也可以。祝余悠悠道。 傅蓓蓓捂嘴笑开了:正常相处就好,我哥虽然整天冷着脸,但是也不是喜欢发脾气的人,还是很好相处的。 祝余心里没底,但也只能点头应下。 吃完晚饭已经快七点钟,傅蓓蓓回家搓麻将,傅辞洲带着祝余去元洲河放河灯。 熟悉的小船和蜡烛,唯一不同的事上面的纸条不再是皱巴巴的劣质纸,品质上升了一个高度。 这回写什么?傅辞洲看着祝余,笑着问。 我来写。祝余拿过纸笔,用手机垫着,一笔一划地写着。 【少爷天天开心】 傅辞洲凑过去看了一下,脸上笑容越发灿烂:就知道你要写我。 祝余抿唇笑笑,准备把纸条折起来。 再写几句。傅辞洲又把纸条拿过来。 他的字跟在那行字后,不同的笔迹,写着不同的话, 【小鱼健康平安】 你要许愿再去买一个不就好了,干嘛还占着我的? 祝余垂眸塞着纸条,说出来的话呜呜哝哝带着点不好意思。 喜欢你才跟你写一个,傅辞洲买了个打火机,啪啪按了两下:去哪儿放? 上游,祝余沿着河道往前走,那儿人少。 放河灯还得避着人?傅辞洲跟在他的身后。 也不是避着人,祝余解释道,我就是想让它多飘一会儿。 如果可以,他希望载着美好愿望的纸船一直留在水面上,就像他和傅辞洲,漫无目的地走着、说着、笑着。 上游的人很少,两人下了楼梯,蹲在河边。 傅辞洲把蜡烛点燃,祝余托着纸船放进水里。 漆黑的湖面上,一点亮光晃晃悠悠荡开涟漪。 祝余依旧蹲着,手指拨了拨水面,把纸船推着往前。 不知道是蜡烛问题,还是烛心溅上了水花,就在小船晃到河中央时,烛火突然熄灭了。 卧槽?灭了! 祝余瞬间站直身子,朝前看去。 要不是傅辞洲拉着他,他怕是要直接跳下去。 风吹的吧?傅辞洲也皱了皱眉。 刚才没风。祝余否认道。 可能是蜡烛不好。傅辞洲又找了个理由。 祝余拂开傅辞洲的手,沿着河道下方的小路往前走了两步:傅辞洲,你去对面,我在这边把纸船给推过去。 他说着蹲下身,把河水往另一边拨了拨。 再买一个就是,傅辞洲去拉祝余的手腕,这水脏,你手别总泡里面。 它沉了。祝余突然站起来,像是有些不知所措,慌张地看向身边的傅辞洲。 估计是质量问题,傅辞洲用纸擦干祝余的手,握进掌心里面暖着,一会儿我再去买一个。 不买了。祝余垂下眸子,有些不高兴了。 我们上次放不是没沉么?傅辞洲捧住祝余侧脸,拇指擦过眼下:十块钱能有什么质量?被你挑到了,那不是没办法吗? 祝余轻轻叹了口气,似乎也是知道这个道理。 他微微偏头,看着平静的湖面,心里却又止不住的难受。 挺不吉利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