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好奇心,二是,既然那些人变着法的算计他,那他不如将计就计,来一个釜底抽薪。 ** 魏溪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四周寂静无声,他瞬间想起以前被继母关小黑屋的时候,刹那间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他还是那个瘫痪了连手指都动不了的残疾人。 魏溪咕噜一下坐下来,使劲活动着手脚。 还好还好,他还能动。 估计是那个魔尊把青铜鼎里的火熄了,所以屋子里才这么黑。 魏溪伸手摸索了一会,成功摸到了那口青铜鼎,他彻底放下心来,然后四处瞎摸,花了好一会时间,才摸到门,推开,院子里的火光顿时泄了进来。 看到光,魏溪感动得差点哭出来,他赶紧出了那间黑漆漆的屋子,站在院子里深深呼吸了口新鲜空气。 倒寒宫里只有院子有两排灯,那座塔一样的宫殿里没有丝毫光亮,阴森漆黑,一看就是个危险的地方,得赶紧溜。 魏溪立马飞奔过去推宫殿门,可推不开。 不论他怎么推,怎么拉,门就是纹丝不动。 白忙活了一阵,魏溪果断放弃了,这里肯定有什么禁制,魏溪不能自由出入。 他在宫殿院子里转了转,最后实在没地方可以去,还是进了殿里,在里面勉强找到一间可以休息的屋子,靠坐着睡过去。 介于周围环境实在太过压抑和阴冷,魏溪一晚上没睡好,还做了一堆奇奇怪怪的噩梦。 天刚亮时,魏溪被一个叫阿照的侍女叫醒,这侍女面容温柔,说话时调子也不紧不慢的,她说她是应重楼叫来照顾魏溪起居的侍女。 阿照把魏溪带上了二楼,连着推开几道门,才抵达魏溪将要入住的房间。 这房间没有窗户,光线透不进来,十分漆黑。 阿照从腰间的一个黑竹筒里倒出一枚鬼火,放进墙角的灯笼里,这才让屋子有了光亮。 借着光,魏溪看清了屋子的构造,除了最最基本的家具以外,没有任何装饰的东西,也不见茶杯桌椅这些,非常单调。 看到这样监狱一样的屋子魏溪就发慌:那我平时还可以自由出门的吧? 可千万不要让他像封建古代里的那样,被锁在深闺里,那他会无聊死。 阿照道:当然可以,不过要等三天以后。 魏溪不明白:为什么要三天? 阿照语调仍旧温软:您现在是尊上最宠爱的妃子,这三天就是尊上宠爱您的时间。 魏溪: 就是让外面的人以为他们大战了三天三夜的意思吗? 魏溪:所以这三天,我要一直待在这里,一步也不能离开吗? 阿照点头。 魏溪: 杀了他吧,这跟精神虐待有什么区别,难道又要让他睡三天大觉吗? 他不要,他想要修炼升级,想要出去闯荡,想要逆袭走上人生巅峰 幸好阿照善解人意道:这几天您若是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尽管吩咐我,我都会给您找过来。 魏溪瞬间转悲为喜,当场升级成为双标两面人。早说啊,既然躺着就可以要什么有什么,那谁还想要出门经受风吹雨打。 魏溪刷拉拉地列了个长单子,把自己想要的东西都写在了上面,然后将那一长张纸叠了叠,递给阿照。 有点多,先谢谢你了。 阿照双手接过纸:好,我这就亲自去为您搜集东西。 等阿照走后,魏溪开开心心的取下假发,脱了外衣,裹着被子倒头补觉。 ** 从魏溪房间里出来后,阿照上了倒寒宫的最高层,第七楼。 七楼的温度更加的低,空气压抑得仿佛有了重量,连呼吸都变得十分费力。 阿照几乎每天都会来一趟七楼,上上下下,已有两百多年,可就如此,她每次上来,都仍旧摆脱不了那股仿佛发自灵魂的畏惧和戒备。 她在门口站了片刻,才低声说话。 尊上。 应重楼的冰冷的声音几乎在下一秒便响起,明明隔着门,阿照却还是觉得那声音仿佛是从她背后而来,有着让她毛骨悚然的可怕气压。 说。 阿照把他和魏溪之间发生的所有事,包括对话都详细的复述了一遍,最后拿出魏溪写的纸条:这些就是他想要的东西。 一缕黑雾席卷过来,裹走了阿照手里的纸。 房间里,应重楼还是歪斜的靠在一张椅子里,他没怎么动,隔空控制魔气,展开了那张纸,让纸漂浮在他面前。 纸上写了不少东西,入目第一行是:糖葫芦,糖油酥,糖丝糕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