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后,他还能活吗?他家人还能抬头吗?我大木族的脸往哪放?这不是让外人,围观咱们大木族的笑话吗?” 张夜断然道:“其他都好谈,但是舅舅,这是原则性问题,木型贪腐几十亿是事实,这个罪名之下,话我放在这里,除非我张夜死在无双城,管不了,否则我的治下,没有可以贪腐国库几十亿的人能活命。绝不可能。” 木日丰注视他片刻,看似不可说服,木日丰也不意外,转而道:“咱们先把这个放下不谈。只说,你非要拿他扬刀立威的心态和理由,我可以理解。” “那就好。”张夜道。 木日丰又道:“但我有几个条件,一,不搞诛连,这事到木型本人为止。二,不搞太大动静,不查抄木型全家。否则,绕开这两个条件,那么我告诉你,要出大乱子,是我木日丰也压制不住的大乱子。” 张夜顿时犹豫了,起身背负着手,走来走去的思考。 不搞诛连,这个理所当然,虽然全家抄斩更痛快一些,对其余人更有威慑力一些,不过这也与长空菲殿下的规矩有违背,张夜真不想多杀人。 只是……不查抄木型府邸,那不是国库少了一大笔收入,富贵了国贼一家吗? 木日丰似乎知道他想什么,笑道:“夜儿你还年轻,急功近利,不懂事,我不怪你。你要记住的是,对于大无双国库来说,不差少木型的家产,就算收缴了也是杯水车薪,娶不到关键作用。而且,查抄了,就算你不杀他全家,却也等于把他全家逼上死路。记住,你要想做到我没能做到的:扭转国库亏空,靠的不是查抄富人的家产,相反你要倚重富人,建立符合你风格的制度,建立永不停息的造血机能。如此,才是王道。” 这句张夜听进去了,点头受教道:“张夜懂了,舅舅这句上说的在理。” 木日丰又道:“再送你一句,我知道你有报复有志向,倘若你还想将来把各部行省扭上正轨,温和的扭转行省亏空,那么此时你查抄木型全家,就是一剂近似毒药的猛药,要出大乱子,来自各族所有人都会人心惶惶,从而走极端。你记住,人心散了,要想在聚起来,就难了。悸然殿下新登基,她可没有长空菲殿下的威望,所以做事不能胡闹。” 到此已经无法再说什么了,张夜点头道:“行,这事就到此为止,不搞诛连,不抄家,想来,木型能贪,当然也能转移。我去查抄,未必能找到多少。背负了抄家名头,却拿不到东西,这种事我也不爱做。只要木型死,明证国策,那就行。” 木日丰笑着点点头道:“孺子可教。”随即又道:“除了这些,我还有话交代。” 张夜难免一阵恼怒,他到底还有多少条件要讲呢? 想这么想,张夜只得道:“请说?” 木日丰转为一副谈家事的样子道:“我听说……夜儿,你还没和君儿圆房。这中间有我该知道的事吗?” 张夜道:“这是我自己的家事,不想别人过问。”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