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说是要跟我们交易东西,结果他们拿了我们的钱,货没有给我们。” 村子说得很简单,听起来根本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五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货是什么?”骆斌试探地问。 “是,是。”村长支支吾吾了几声没有说出口。 就在骆斌准备追问的时候,四长老叹了口气:“你不说我来说,是女人。” “女人?”林晓月柳眉一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们把女人当成货来交易?” 骆斌拉了一下林晓月,示意她先冷静一下。 拐卖妇女儿童,在所有的犯罪中,是最让人痛恨的,加上林晓月又是个女警,代入感和情感比较强,听到这种事特别容易激动。 “为什么要买卖女人。”其实骆斌心里也很气,但他不得不保持冷静。 村长苦着脸解释道:“今天你也看到骆家村的情况了,两三百人中,除了老人和孩子,男人比女人多很多,我们村也是一样的情况,行家村的情况也大致如此,我们三个村子之间根本没办法满足所有人都能成婚,所以这女人只能从外面买...” “是只有你们村的人这样,还是你们三个村的人都这样?” “三个村的人都这样。” 看着村长的脸,一直处于低着的状态,看上去像是在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自责,实则更想是在掩饰什么,心理学专家骆斌觉得事情远没有普通的买卖这么简单。 “那这些年,你们村一共买过多少女人,你们是通过什么渠道买女人的,还有一个女人的价钱是多少,都详细地说出来。” 这时二长老有些不高兴了,他喝道:“你们问这么清楚干什么,这是我们这里的风俗,用得着你们管吗?再说了,就算你们真的是土地婆婆的使者,也没必要管这件事。” 啪! 林晓月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风俗?你知不知道买卖人口是违法的。” 骆斌心里也很愤怒,妇女儿童被拐卖,背后往往是一个家庭撕心裂肺的泪水,这种事情国家一直在强力打压,但是市场就是这样,只要有需求,就会有人去做这种事。 而眼前的这个村子,就是需求方,正是因为他们需要,所以才会有人去拐卖,才会有这么多悲剧的家庭和这么多父母的泪水。 但骆斌和林晓月的区别是,他知道此刻一定要冷静。 “她的意思是,土地婆婆不喜欢这种事。” 跟他们讲法律,他们根本不会在意,但是讲土地婆婆,他们就会在意了。 可没想到,脾气暴躁的二长老接着吼道:“不喜欢又怎样,我们不是给了她好处了吗!” “老二住嘴!” “二哥住嘴!” “二长老住嘴!” 除了二长老之外,其他四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大声呵斥道。 接着,村长赶紧赔笑解释道:“他的意思是,我们也是迫不得已,为了村子人口的繁衍只能出此下策,每次买女人后我们都会给土地婆婆一些贡品给他享用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