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小脸红的,怎么还害羞呢?”陈秋美柔柔地笑嗔她。 “没聊过这方面……”宁娆干笑着解释。 不光没聊过,还没体验过。 陈秋美还想拉着她的手说些私房话,身形颀长的男人走过来。 “妈,您早点休息,我和朵朵要睡觉了。” 唐知予已经解了领带,敞开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 陈秋美捂嘴笑,递给宁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点了点儿子的肩膀: “你呀,克制这二十多年,也算是栽朵朵身上了。” “是,所以您就让儿子多栽一会儿吧。” 说这话时,男人漆黑双眸瞟了眼着坐在床上的小美人。 宁娆眨着水滢滢的桃花眼,耳垂红的能滴血。 在陈秋美离开后,她抬手拼命给自己脸颊扇了扇风降温。 她就是典型的口嗨王者,看着勇,实则怂。 “平常都在一个被窝睡?”男人将手中的领带随意搭在椅背上,挑起眉梢,似笑非笑, “朵朵这么说,咱妈会相信的。” 宁娆眨眼:“相信不好吗?至少说明我们夫妻感情和睦,父母也不会担心呀~” “嗯,好。”唐知予唇角的笑意渐浓。 宁娆不懂他在笑什么,直起身子问道:“对了学长,你爸怎么说的?” “……是咱爸,” 唐知予失笑,耐着性子给她纠正,“他的意思是,让我们重新举办婚礼。” 说这话时,他心里是期待的。 “啊?”宁娆一愣,拧着秀眉鼓了鼓脸颊,“这不太好吧……” 她现在是公众人物。 如果昭告天下,说不定会被网友们认为她是二婚。而且以后学长再想找真爱,也就更困难了。 听到这个意料之内的回答,唐知予神色未变。 只是心里那点期待,也消散了。 “我没有答应,”男人将目光投向窗外,笑意渐渐敛去,声音有些低沉, “朵朵,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 宁娆顺口回应:“学长你也不愿意呀。” 唐知予不疾不徐地收回目光,再次看向她:“……我愿意。” “?” 宁娆一愣,却见他神情自然,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她下了床,光着脚丫踩在他的皮鞋上。 抬起柔软的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嗯,温度偏低,还是那个正常的他。 咦?难不成是她发烧听错了? 宁娆又摸摸自己的额头。 “怎么了?”他的嗓音低哑,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宁娆像是一汪清泉,总是能给他这一潭死水,注入新鲜的活力。 “我还以为你发烧了才说胡话呢。” 宁娆:我不理解。 所以唐知予打算把他一辈子都搭上了吗? 男人凝眸沉沉地望着她。 忽的笑出声来。 她却攥住他的大掌,神情认真而严肃: “你不会是屈服于现实了吧?男人三十岁一枝花。学长,你还不到三十呢,要振作起来啊~”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