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克军:“这段时间她不会回来了。” “她去哪了?”杨丫头追着问。 “这是我的家事。”林克军告诉杨丫头,“你记着,你家要是缺钱就去赚,要是有什么生活的困难就去找妇联,要是挨打了,就去派所出找警察同志。” 杨丫头听懂了,林克军这是让她遇着困难不要来找他们林家。 她一脸茫然。 江柳姐说会帮她的啊。 林克军没再管杨丫头,自己回家了。 他开了自己屋子的锁,关上门上了栓之后,在屋里各个地方翻找起来,虽然他知道江柳把钱借出去了,但有没有可能还剩一点呢? 现在是急用钱的时候,能多一分是一分。 林克军找得很仔细。 翻箱倒柜,连墙角都没有放过,终于,在床底下靠墙的位置,发现了一个可以移动的暗砖。 林克军扒开砖,床底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他伸手把东西掏了出来,拿着还有点重。 他一身灰的从床底出来了。 摸着是个长方形一样的东西,用旧布包着,挺重的。 林克军把布打开,里头又是一层布,还系了红绳,再继续开。越开越小,越开越小,最后露出了一个带着锁的旧木盒。 林克军掂了掂,然后拿着刚才扒开的旧砖把盒子上的小锁给砸开了,打开盒盖一看,里头是一张纸。 很新的纸,像是今年才放进去的。 林克军把纸打开,是四张地图,上面标了四个地方。他看了半天,只认得其中一张图的位置,一张是牛耳村的后山,半山腰一个地方。 其他的三个地方,有两个在首都,还有一个在南市。 盒子里除了这四张纸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四张图都用黑笔圈了一个地方,标了字,这个字迹……不像是江柳的啊。 谁的东西? 不是他写的,也不是红武写的,会不会是祖辈传下来的东西? 林克军内心充满疑惑。 本来他是准备今天就把东西收拾好,修整一下提前去市文化馆,然后跟老朋友们聚一聚,交流交流感情的。 可牛耳村的后山挺近的,要不花一天时间去找找看? 看这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有地图,又标了字,谁看了都会想到寻宝啊。 林克军拿了短锹,准备好手电筒跟一些上山用的东西,把门一锁,很快就出发了,牛耳村跟他们隔着两个村,他们这边都能看到那后山,林克军避着人从田埂上走的。 万一真有好东西呢。 没钱了。 林克军还是想赌一赌的。 这山看着近,单是走到山脚就花了半小时,又花了半小时爬上去,林克军瞅着山腰这块哪哪都像地图上标的地方。 那地图是手画的,歪歪扭扭的,要不是他在这片长大还真认不出来。 开挖。 林克军换着挖了五个地方,挖了一米的深坑,都没挖出什么东西,挖到第六个坑的时候,有东西了。 天慢慢黑了。 林克军看着眼前的这一堆‘破烂’,半天没说话。 倒尿的夜壶,长了霉的几本旧书,还有几个破碗,还有一些不值钱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林克军觉得自己真是失心疯了,才跑到这来挖这些东西,都是缺钱闹的。 林克军把旧书拿了,其他的东西埋了回去。 林克军下了山,从大路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去哪了这是,闹到半夜才回来,家里人都等你吃饭呢。”孙永梅喋喋不休。 林克军道:“天刚黑,怎么就半夜了?” 他指着手里的书,“我分到文化馆了,刚才想起来就去淘了几本书来。” “你怎么一身的土。” “书掉到地上了,捡书的时候风吹的。” “文化馆是什么单位啊,管什么的?” “管书的。” - 首都,大学。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