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了。 宁阮推开院门走进去,王胖子抱着画跟在赵灿后面。 “宁阮你家鹦鹉呢?怎么没看到。”赵灿跨进院子首先注意的是鸟笼。 “那儿!”宁阮指着右侧茶坊上摆着的鹦鹉标本,“爷爷说做成标本,那只鹦鹉就不会再拈花惹草了。” “噢……” “爷爷……”宁阮喊了两声。 屋子里宁立恒走了出来,随后出来的是搀扶董珍的宁南。 王胖子睁大眼睛看着白发苍苍依旧一身硬朗的宁立恒,敬仰之情油然而生。 “哟!阿灿来了啊!哈哈哈,你小子,我以为你来了帝都会被那老太婆下禁足令不许踏入我家半步。” 宁立恒笑着指了指赵灿,赵灿快步上前,正要和宁立恒握手寒暄的时候,赵灿突然一愣。 此时站着的是宁立恒的四合院中央,也就是昨天宁阮站的位置,赵灿情不自禁的侧面瞄了一眼远方那栋奢华的公寓大楼,夜色之中仿佛能看到此时青姨端着红酒站着阳台,正用那台望远镜对着自己。 赵灿望着那个方向,露出一抹微笑。 “嘁!傻不拉几的。”青姨嘁了一声,转身厉害望远镜,返回楼上。 赵灿是凭感觉觉得青姨应该这的,又联想到另外一个可能性,那么那台天文望远镜到底是不是用作观看银河?还是青姨买来看宁家大院的? “阿灿你来了?”董珍走过来朝赵灿露出一抹由衷感激的微笑。 “董……阿姨,宁叔,祝贺你们。” “嗯,谢谢。”宁南拍拍赵灿的肩膀。 赵灿打量宁南,情场得意的他,职场上却败得一塌糊涂,输给了古溪风,至于他的下一任地方在哪儿,目前还没人知道。 宁阮拍着王胖子的肩膀:“爷爷,爸,董珍,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新朋友,也是阿灿的大学同学,王胖子。” 王胖子战战巍巍的弯腰和大家打了声招呼。 赵灿发现宁阮介绍家人的时候还是有区别的,爷爷,爸,董珍?甚至连阿姨都懒得叫,直呼其名。 其实已经不错了,能同意董珍进入这栋四合院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再说董珍30岁都没有,叫阿姨的确有点膈应。 董珍并没有觉得不适,就这样她就觉得挺好了。 “爷爷,大宝呢?我不是让他来家里等我一起研究画吗?” “哦,大宝说有事会江宁林隐寺了。”宁立恒微微蹙眉。 “回去了?该死,也不说一声。”宁阮拿起电话就到一旁给大宝打电话。 赵灿从宁家人表情能看出,宁家人并不希望宁爷太沉迷于佛学,但是宁阮的性格倔强,宁家人又不敢说她,要不然宁阮对着干,一家人又够折腾的了。 赵灿看看宁立恒,再看看宁南,心里想笑,这当父亲的还真是没什么卵用,从小对宁阮疏于关心照顾,一直都是宁立恒带在身边的,宁立恒又特别宠爱宁阮,导致宁阮现在这种性格。 反正一句话,赵灿对宁南的成见很大,倒不是因为上次赵灿好心送董珍去医院被宁南误会,而是觉得他对宁阮亏欠太多,从小没了母亲,结果又没父爱,只有爷爷爱,怪可怜的。 宁阮在那边对着电话骂了一句大宝,气鼓鼓的走了回来。 “爷爷,这是我今天去琉璃厂想给你挑得画作,结果阿灿非要买这幅送给你,搞不懂他是什么名堂,你看看吧。” “哦?那书房去看看。” 来到书房,将画轴展开在案板上,所有人凑了过来,宁老带上眼镜细细观察,宁南也是一样。 董珍不懂这个,只是指着下方落款,问宁立恒:“爸,这个李清风是何许人也,是民国的国画大家吗?” “李清风?我想想……”宁立恒抬起头想了想,“倒是有这号人物,我记得当年是个太监,李公公,也没什么名气,只是伺候的慈禧两年,后来因为打坏了一个慈禧最喜欢的珐琅彩,被逐出紫禁城。后来考卖画为生,以前军阀割据的时候,我和秦老头平息北平战事,率军进城的时候,还在路边看到过这位李清风,当年我才20出头,他那时候已经我现在这把岁数了,秦老头见他以前在当过太监,就让他去紫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