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看着孙书离开,颜幽幽感慨的看了眼身边的什方逸临。 “关于他儿子,师兄这还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 “以前,我们两人见面,要么是有别的事,要么就是话不对题,我也从未问过,今天才知道,师兄的大儿子竟然是个游医。” “嗯,我也听说过,但并未见过,听说医术是孙书手把手传授出来的,不过孙府大公子最向往四方行医,悬壶济世,这么多年,一直是孙府二公子协助他爹管理杏林医馆。” 什方逸临拉着颜幽幽进了屋。 “其实这样也挺好,一个四方游历,悬壶济世,一个守在京城,提供充足的人力物力财力。” “那孙府大公子,倒是遇到一个好爹。” 如若每个人的理想都能有家人支持,何愁不能实现。 想想自己,再想想什方逸临。 颜幽幽沉了沉眼皮,这可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同一个天下,不同的爹。 什方逸临也看出她眼底的失落,伸手揽过她的肩膀。 “我们不能得到的,以后便统统给孩子们,努力让他们成为这天下最幸福的儿女。” “嗯,我相信,我们会是好的父母。” 颜幽幽伸手,与他十指紧扣。 殊不知天下最幸福的‘儿女’正在距离他们不远的侧跨院里,密谋着什么。 八仙桌,嗑好的瓜子仁,紧闭的房门,左边一个小女孩,右边一个小男孩,桌子中间,坐着一只浑身脏兮兮的白色白鼠。 这两孩儿一鼠,正是颜容和颜玉以及白鼠小吱。 “小吱,你怎么才回来,这浑身脏兮兮的,难不成你大冬天的掉水里了?” 颜容嫌弃的想要去拽白鼠小吱的尾巴。 小吱大厚屁股一转身,把小尾巴稳稳的压在屁股下面。 “谁说我下水了,我是被狗追的钻了狗洞回来的。” “狗洞?王府后院新给你刨的狗洞也不脏啊?” 颜玉倒是不嫌弃小吱身上脏,找了温毛巾把它身上斑斑驳驳的脏东西擦干净了。 小吱大爷一样摊着四肢,享受着小主人贴心的服务。 “小主人,不是王府后院的狗洞,是白府后院的狗洞,简直脏死了。” 颜容没有颜玉的翻译,听不懂小吱说什么。 “妹妹,小吱在说什么?” 颜玉收好被擦的脏兮兮的毛巾。 “小吱说,它是被白府的狗追的钻了狗洞跑回来的,不是咱们府里后院的 狗洞,是白家后院的狗洞。” “白家后院有狗洞?” 颜容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放着精光。 原本正在吃着瓜子仁的小吱一看到颜容眼里的精光,肥胖的小身子一个激灵,忙上蹿下跳的摆着小短腿。 “不能去,不能去。” “小吱又在干嘛?” 颜玉歪着头。 “哥,小吱说不能去,不能去哪儿?是不能去白府吗?” 小吱:“对!对!不能去白府,白府里有个杀人狂。” 颜玉吓了一跳,还未等她翻译。 颜容摸着鼻子,突然一脸严肃盯着小吱道: “小吱,你告诉我们,你进了白府都看到了什么?可是见到白仙儿那个臭女人了?” 小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