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出孩子,不就露馅了吗?” 颜幽幽一听他问出这么幼稚的话,无奈的低头揉了揉太阳穴,看着逸王道。 “王爷,葛大人的确是这京城里的一股清流。” 难怪有的男人,虽然事业有成,位高权重,却分不出绿茶婊和白莲花的区别,看来,葛敬尧就是这种男人。 逸王抬头看了眼葛敬尧,又看了看低着头黑着一张脸,不知在想着什么的宋之问,手指点了下桌面,站起身。 “宋丞相,走吧,一起去侧跨院看看。” “是。” 宋之问低着头,脸色难看得要死。 大厅里的人,乌泱泱的走了出去,直奔侧跨院。 身后,葛敬尧拽着秦钟。 “秦大人,本官刚才问的话有什么不对吗?王妃娘娘缘何那样说?” 秦钟已经都听不进去了,无奈道: “葛大人,你到底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王妃都说了,那假孕丹就是后院女人为了争宠用的,这到了差不多的时候,假装出个意外,摔个跤,掉个湖,孩子也就顺势流掉了。” “那不对啊!肚子里没孩子,怎么可能瞒得住,你看今天少夫人这事儿?这不就没瞒住?” “哎呦我的葛大人。” 秦钟都快被他气死了,走也走不掉,躲也躲不掉,声音都禁不住提了个高八度。 两人根本就没有看到,走在最前面的宋之问,脸已经黑成了什么样儿。 “这怎么就和你说不通呢?” “她们要是想让孩子流掉,怎么可能会选择男人在家的时候,退一万步讲,男人就是在家,也不可能进那血腥的产房,那可是大凶,会倒霉三年。” “何况,那生孩子的产房里早就做好了万全之策,便是接生的稳婆都是提前买通了的,怎么可能让外人知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听秦大人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看来,少夫人这种情况,是意外,谁会想到在七个月的时候就发生变故了。” 葛敬尧一边说,一边啧啧摇头,低头间,唇角勾起了似有似无的笑意。 进了侧跨院。 守在院子里的丫鬟,仆人一看到逸王和逸王妃进来了。 呼啦啦跪倒一片。 “参见逸王,参见逸王妃。” 逸王拉着颜幽幽,从院子中间走过,进了屋内。 屋内的客厅里,此时空无一人,所有人都去了寝室。 逸王拉着颜幽幽,挨着火笼坐了下来。 由始至终,二人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而寝室内,此时并没有任何痛苦的喊叫声传出来,反倒是出奇的平静。 “怎么回事。” 宋之问看了眼守在寝室外的丫鬟。 丫鬟原本惊魂未定,被宋之问黑着脸一问,吓的紧张的站在一旁磕磕巴巴道。 “回,回相爷,刚刚少夫人昏过去了,大夫,大夫正在屋里给少夫人号脉。” “少夫人,她是哪门子少夫人。” “号脉?她还有脸号脉。” 宋之问提高音量,语气里全都是阴寒。 那丫鬟被训的脸色发白,动都不敢动一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