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小吱都是我的朋友,为什么就不能和平相处呢?我娘说过,这世上每一样物种的存在都是各司其职,你们两个一个天上飞,一个地上跑,为什么一见面就掐架呢?” 颜玉嘟囔着小嘴,虽然她很早慧,但对于小吱和小黑不见面便甚是想念,一见面三分钟热度后就开始剑拔弩张,很是费解。 马车里,白鼠小吱站在蓝风的头顶,炸了毛一般瞪着比小黑大了点的黄豆眼耀武扬威,而小黑则一鸟淡定的看着炸了毛的小吱。 “玉儿,现在不是让你想小吱和小黑为何会掐架的问题?你难道就感觉不出来冷风嗖嗖的往车里灌吗?” 静言想要把颜玉的胳膊拽回车里,又怕极了小黑叨她。 小黑站立笔直,昂首挺胸,看着倒是有些英武。 “呀呀。” 小黑威风凛凛的仰头叫了一声。 “输阵不输人,进来吧。” 颜玉笑嘻嘻的把手臂连带着小黑一同收回了车里。 不多时,马车外的六人便听到了最习以为常的声音。 “呀呀……” “吱吱……” “呀。” “吱。” “呀呀呀。” “吱吱吱。” 然后,马车里蓝风从头到脚披着连帽披风推开车门坐在了赶车的暗卫身旁,再然后南离和静言各自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狼狈的出了车厢。 再再然后,一声暴跳如雷的怒吼伴随着一黑一白被扔出车外,这场一鼠一鸟的‘战争’才算结束。 至于被扔出车的一黑一白去了哪?看看骑在马上的六人投向车顶那无奈的表情,便能得知一二。 对于这一鼠一鸟从车厢掐到车顶的‘戏码’,一行人表示很不足为奇, 很司空见惯。 而此时,距离他们不过百十米之遥的京城官道上,一匹快马疾驰而过,马上之人看不清容貌,只徒留了一道素白又匆忙的背影。 京城,东宫。 一个小太监低头哈腰急匆匆的进了书房,双手呈上了一样东西。 “殿下,这是昨日散布在街上的纸张。” 太子什方浦泽从书案后抬起头,看了看小太监手里的东西,并没有伸手去接。 “念。” “是。” 小太监应了一声,他知道太子殿下是个多疑的人,凡是外面进来的东西,太子殿下从不会去触碰。 这样想着,小太监便把纸张展开,当看到第一行字迹的时候,他的手指几不可见的抖了一下,声音不大不小的念道。 “我颜幽幽,自五年前便与京城颜府颜修洪断绝了父女关系,于半年前便自颜家族谱中除名,至此京城颜氏再无颜幽幽,婚丧嫁娶亦与京城颜府毫无瓜葛,特此立据。” 小太监念完第一行,不敢有大动作,只是微微抬眼看向太子。 太子的面上并无太大波澜,只是冷哼了一声。 “哼,想不到,那个女人倒是个聪明的,为了嫁给逸王,竟自愿从颜家族谱中除名。” “本宫原以为颜修洪是一步活棋,没想到竟成了死局。” 太子说着,把手里的毛笔慢悠悠的放在笔架上。 “只这一条,还不足以让颜修洪在大庭广众之下疯癫,下面可还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