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你的刀难道不是九厘米?” 程文海追着余乐锤。 到了餐厅,圆桌上已经摆满了饭菜,炖菜不少,但也有炒菜,热腾腾的米饭摆在不锈钢餐台上,看得出也努力兼顾了南方过来的队员的饮食习惯。 一共就三个圆桌,两名选训队教练和柴明也一起吃,小队员们都避开了教练,去了其他桌子挤,余乐等人自然就和教练们一起吃。 坐下,回头,白一鸣就站在原地左右看着,明显想去其他桌吃饭。难得一个空位,他刚要走过去,那空位就被一只手占着,男孩儿回头说:“这是章晓的位置,他上厕所去了。” 余乐喊:“白一鸣,这里来。” 白一鸣不动。 余乐就笑着招手:“来啊。” 白一鸣抿嘴垂眸的就过来了。 程文海眼神古怪地看余乐,余乐回他微笑,眨着眼,示意他回头聊。 午饭吃的比想象中好,大概也是饿了的原因,余乐在饭菜里也找到了一些香味。 只是比起京城运动员公寓那里的伙食,确实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好在余乐对饮食向来不讲究。 吃了午饭,就是午休时间,通知下午两点半在大门口集合,余乐和程文海就回了宿舍。 才一关门,程文海就问余乐:“干吗和那个傲娇小子走那么近?” 余乐看他:“吃醋啊?” “醋啊,醋大发了我。” “呵呵。” 余乐走到床边,躺下,上午没训练,却还是觉得累,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地上坐的久了点儿,肚子还有点小疼。 他揉了揉肚子,听程文海抱怨:“真不是个好脾气的,何止孤僻,简直自闭。” 余乐敛眸,想了想,还是说:“你说对了。” “啊?” 余乐提醒程文海:“还记得昨天过来的时候,路教提到白一鸣了吗?” “没记住啊,提了吗?”程文海坐在床边上看余乐。 余乐说:“说是白一鸣有问题,那时候我不知道什么问题,但今天相处就知道了,这小子确实很自闭。” “呵!我开玩笑的,你还要当真怎么的?那明明是骄傲吧?” “我和他相处的多,我知道。一个人不说话安静沉默可以是骄傲,但眼神骗不了人,他始终在回避视线。” 程文海被说服了,一脸八卦地来到余乐床边:“你是说这么个滑雪天才,是个自闭症儿童?” “感觉也没到自闭症的程度,但确实非常不擅长和人相处。”余乐后脑枕在双手上,慢慢分析道,“昨天柴教知道白一鸣极度不合群,今天就把他训练停了,安排和我们在一起,你说目的是什么?” “帮他治病?” “你又不是医生。”余乐给了程文海一脚,“就是让我们年纪大的多带带他,照顾他,给他一点团队感。而我也不是一个健谈外向的人,这事儿你做才最合适。” 程文海被余乐哄得使命感油然而生:“放心!下午就让他知道什么是团魂!奥利给!!” 余乐:“……”傻鸟。 下午再到滑雪场,柴明就在训练场里等着他们,陆地基础动作训练半个小时,踩滑板上雪地基础动作训练一个小时。 没有滑。 但真正的训练就是这样的枯燥无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