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姑娘呢,还是继续训那个雏?” 后三对她一挥手说:“继续吧。我就不信我收拾不了她。”接着,不再理会老鸨子,走上了楼。 老鸨子看到侯三走进房间,悄悄地跟了上去,她贴到窗下听到侯三说:“那丫头怎么样了?”另一个声音说:“这丫头硬得很,软硬不吃。” 侯三又问:“她今天吃东西了没有?可别饿死了,跟这里的老鸨子不好交代。” 那人又说:“今天我强行喂她吃了半个馒头,喝一碗稀饭,绝对死不了。” 老鸨子听到这,转身悄悄地走了,心里还想:“姑娘哎,你可千万不要从了他们,咬牙硬挺着。将来给妈妈挣个好价钱。” 老鸨子刚走远,屋子里就听到侯三说:“都别装啦,人走远啦。” 送侯三来的黄包车夫,听到刚进牡丹坊的侯三和老鸨子的对话,好奇的问牡丹坊门前,卖红薯的一个老人说:“他们说的什么意思?什么换一个姑娘还是继续训那个雏?” 那个卖烤红薯的老人,警觉的看了一下黄包车夫,又看了看四周,说:“你是个干什么的?问这么多干什么?” 黄包车夫用擦汗的毛巾抽打着身上的尘土,好像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并不是很关心似的。这倒勾起老人非要告诉他的欲望,老人小声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他呀、、、唉。”老人故意吊黄包车夫的胃口。 黄包车夫抬头盯着老人,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说:“耶,好像里面有点意思,说说。” 老人再次看了看四周说:“我跟你说,这个侯三绝对不是个什么好鸟。他们一共有三个人,五天前他们坐着一辆马车来的,下车的时候其中的一个人扛着一个麻袋,很明显麻袋里装着的是一个人。我当时就在马车旁,能听得到麻袋里发出的声音,那是一个被塞住嘴的女人的声音。 “后来我听里面的人说,侯三这几个王八蛋,不知在何处抢了一个姑娘,要卖给牡丹坊。听说姑娘长得很水灵,很标致,牡丹坊的老鸨子一眼就相中了。可是侯三他们卖这姑娘有个条件,就是不收钱,要在住十天,自己驯服这个姑娘,十天后这个姑娘就是牡丹坊的啦。 “老鸨子不是很同意,想一手钱一手货,直接两清。但是,侯三说,不同意就拉倒,他们就重新换一家,这么好的货色,还怕没有人同意,况且吃饭又不是不给钱,只是借用个地方而已。老鸨子虽然心痛这么好的雏,不能卖个好价钱,白白的让这几个莽汉给糟蹋啦。但是这姑娘的确长得漂亮,不用自己花一分钱就得到手,假如能**好,将来也一样不少赚钱,也就不再计较其他的啦。” 老人最后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只是可怜了这个清白人家的姑娘,毫无来由的落在了这群畜生的手里,受尽**,作孽呀。” 黄包车夫听后感慨的摇摇头说:“就有这等事,难道真的没有王法了吗?” 老人淡淡的一笑说:“王法?你找个王法出来给我看看,这年头自己家的事情还忙不过来,还能替别人分忧吗?” 黄包车夫很不服气地说:“我看未必,正所谓事不平有人管,路不平有人铲。他们这些恶棍,横行霸道,强抢民女我不信就没有人管。” 老人冷笑道:“看你正气凛然的,你上去管一管。看看你是不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官家都管不了的事,你来充英雄。笑话?” 老人的话让黄包车夫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神情黯淡下来说:“我是决计没有救人的本领,只是这事让人看着忿忿不平,希望有能人出头,弄死这几个畜生。” 老人斜看了黄包车夫一眼说:“走吧,走吧。不要在这影响我做生意,你还是去找能人来吧。” 黄包车夫讪讪一笑说:“我想在这在拉点活,那个侯三难道不出来了吗?” 老人不耐烦地说:“我看你就是一个白痴,他走进这种地方,喝酒吃肉玩女人,今天晚上还会出去,是你的话,你出去吗?” 黄包车夫笑了笑说:“既然是这样,我在这里等也没有价值了。妈的,白白浪费我这么多的时间。”拉起黄包车,直奔悟史阁。 黄包车夫走后,卖红薯的老人,冷冷地一笑。他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轻声地说:“没有想到,还真得有人来打听。神,真神。”他抬头向侯三关押女孩子的房间望去,心想:“他们几个现在,在干什么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