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蓉的鬼子,给气焰嚣张的日寇予以沉重的打击。也就是这次战斗让云翔天在病床上整整躺了六个月,一颗子弹穿透了他的胸膛,子弹离他的心脏不过二寸。 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云翔天轻轻的摸了一下曾经受伤的胸口,耳边传来了王夫人关心的问候:“怎么啦?云公子,是不是刚才受伤了?要紧吗?” 云翔天不好意思地说:“没事,没事,我挺好的,没事” 颜雪也焦急地问:“真的没事吗?要不,要不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伤得重不重?” 云翔天连忙说:“没事,真的没事。谢谢啦。” 洞外传来一阵悠长浑厚的啸声。王夫人轻轻一笑骂道:“死秃驴,云公子在我这还会有什么问题,我还能吃了他不成,雪儿,出去跟那秃驴说,云公子马上就回去。” 颜雪说:“要不要给云公子端些水来,让他洗把脸?” 王夫人看着云翔天的脸说:“不用了,就让他这副模样回去,好好吓吓那死秃驴。”说完自己竟然偷偷地笑了起来。 颜雪不再说话,她快步走了出去,一会儿洞外传来清脆悦耳的杜鹃鸟的叫声,云翔天知道这是颜雪给安民寨的回答。 云翔天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红山姑正端坐在座椅上,她一边看着,摸着光光的脑袋,一圈一圈转个不停的痴颠和尚。一边耐心等着云翔天会来。看见云翔天满脸血污的样子回来,她从座椅上走了下来,紧张地问道:“裕儿你受伤啦?伤得重不重?” 痴颠和尚一把提起身边的禅杖咆哮道:“奶奶的,竟敢伤我家裕儿,佛爷现在就超度了他们!” 云翔天急忙说:“叔叔,莫慌,这血不是我的。”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问道:“姑姑那山洞中的恶鬼,不是王夫人她们扮的吗?” 红山姑依旧很担心地说:“你真没受伤吗?没受伤就好。累了一夜了,你去洗漱下,先休息一会。回头我再跟你讲。” 云翔天说:“我不累。那我先去洗漱一下,马上回来。” 红山姑笑着说:“你个小鬼头,凡事你都要弄个明白。去吧,洗漱完后让你和尚叔给你讲。” 痴颠和尚说那山洞的故事时,好像异常轻松。云翔天却听得感慨万分,扼腕长叹、、、、、、 六年前的夏天,清水湾镇和落凤坪来了许多陌生人。山下的眼线来报,这群人不停地打听王家大寨和封灵山的事情。王员外和红山姑感到事情不妙,他们一边加强守卫,一边安排痴颠和尚下山。当天夜里痴颠和尚带回一个人。据此人交代;他们是一群臭名昭彰盗墓贼,共有七人,听说封灵山上的鬼寨里有宝藏,他们这次来是为了盗宝的,打算就这一两天动手。了解情况后,红山姑决定安排山寨的弟兄前去保护王家大寨。王员外却说:“不妥,要是安排山寨的兄弟过去守护,惊走了盗墓贼,他们将来还会卷土重来。对付他们,老夫自有妙计,让他们再也不敢有染指封灵山的念头,山姑寨主不大可放心。” 夏日的夜晚,炎热潮湿。几个盗墓贼,没有在意同伙的失踪,在他们看来那只是个懦夫,一个被传说的鬼魂吓走的胆小鬼,对他们的行动无足轻重。所以仍旧爬上封灵山,踏进王家大寨。王家大寨早已被烧成废墟,一片狼藉。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一条密道,几个盗墓贼相视一笑,点亮随身带来的火把,。小心翼翼地钻进密道,密道足够宽敞,可供两人并排直立行走。一阵阴风吹来,吹的火把的火焰忽明忽暗。 一个可能是头领的家伙说:“准备好家伙,见神杀神见鬼杀鬼,一个不留。” 有一个说:“老大,你瞧好吧,什么鬼啊神啊的,来几个让老子捉回去炖汤喝,那可是大补啊。”他狂妄的大笑着。一点没有害怕的样子。 “你把这个带回去炖汤喝吧!”一个冰冷阴森的声音传来。接着呯的一声,一个头骨落在他们身边。 那个头领瞟了一眼头骨,傲慢地说:“老子掘坟扒墓十几载,总是满载而归,今天只送我个骷髅,也太小家子气了吧?要不你出来我们谈谈?你送我宝贝,我请大庙的高僧为你超度,好让你早日轮回,再世投胎。” “好啊。”那个阴沉的声音再度传来:“那我现在就出来啦,我们是要好好谈谈。你们擅闯我家主人的寝陵,冒犯我家主人,该当如何处死?” 又是一阵阴风吹来,只是这次的风更大了。风中夹杂着令人恶心的腐烂味道,吹的火把的火焰左右摇摆,几乎要被吹灭。六个盗墓贼感到头昏脑涨,昏昏欲睡。那个头领大声叫道:“都掩住口鼻,这是尸毒的味道。”但为时已晚。只听得“噗通”“噗通”几声。五个盗墓贼相续跌倒,不省人事。头领也随着众贼子慢慢倒下。他偷偷的打开他戴在身上装着狗血的葫芦。摸向身边的钢刀。 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从洞中的石壁缝隙中爬出两个披头散发的身影。那贼人头领看准时机把手中的狗血,洒向那两个身影,随即舞动钢刀杀向他们。m.daOJUhUishOU.cOm